们却说观主闭关呢不见客…”
她花了一百贯都见不到仙姑一面,想跪拜仙姑都无门。而那个傻儿,竟然能让仙姑跪拜…
为什么?
她抬头眼睛瞪的大大的看着程大老爷,忽的眼睛一亮。
“难道那个傻儿的邪祟如此的厉害?”她忙忙说道,“仙姑根本就镇不住反而被她降服?”
“你的脑子能不能正常点!”程大老爷喊道。
“那你这个正常的脑子倒是说为什么啊!”程大夫人也不甘示弱的喊道。
屋子里一阵沉默,夫妻二人瞪眼。
“哦对了,二房那边昨晚果然去了?”程大老爷想到什么问道。
“是啊是啊。”程大夫人也忙答道。
夫妻二人同时松口气,总算能说正常的事了。
“他们说了什么?”程大老爷问道。
“鬼鬼祟祟的避着人在屋子里说,谁知道说的什么见不得人的。”程大夫人嗤声说道,“横竖不会是说咱们的好话。”
程大老爷捻须沉思一刻。
“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吧,这一次一起给他们个教训。”他说道。
原本这种斗殴诉讼升堂不急。拖个十天半个月的多得是,但在程大老爷的建议下。第二日江州府就升堂开审了。
噔噔蹬的水火棍在大堂的青石地板上敲出清脆的声音,伴着两班衙役齐声吆喝,原告被告上堂。
不过这次有些古怪,粗略说来来告的是行凶者,被传来的是受害者。
曹管事四人在堂前站好,看着对面带着恨意的林九等四个掌柜庄头,还微微一笑。
不是个傻子就是个疯子,林九等人心里说道,啐了口扭头移开视线。
这种斗殴的官司用不着知府大人出面,所以堂上只坐着通判和节推二人。
因为顾忌身份,程大老爷自然不会出现在堂前,而为了避嫌,他也没有坐在大堂旁的侧门里的宋知府身旁,而是在门外的耳房里,虽然隔得远一些,但也不妨碍他听到堂前的诉讼。
见礼以及核对了身份之后,黑着脸的通判大人不待节推说话就拍响了惊堂木。
“曹贵,你身为京城归德郎将周家的下人,却横行江州,殴伤良民,你可知罪!”
听他特意重重的点出归德郎将的身份,便是点明周家是仗势所为,堂中的吏员也好差役也好,都面露几分不满,一旁坐着的李节推神情不变,似乎根本就没察觉通判的意思。
后堂里宋知府端着茶碗吹了吹。
“难得我来听这种小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