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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也不是没有。军中总有很多兵痞子,战时怕死战后计较功劳,欺凌弱小,煽风点火闹事唯恐天下不乱。
“大人何不找范江林问问?”周六郎说道。
找那伤兵来询问?他这这个巡检亲自询问这个伤兵?这可不是问一问的事,这就意味着官厅的态度。
只要叫了这个伤兵来问,且不管结果如何,至少已经表明官厅信了传言了,也就是对方仲和起了怀疑了。
这种事,不好吧。
这周六郎年纪虽然小,到底是官宦人家子弟。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吧。
赵成看着周六郎一刻笑了笑,看来应该是如此了。
“你认得他?”他问道。
周六郎应声是。没有隐瞒。
赵成点点头,果然如此,所以说世上的事都是不关己高高挂起,只有关乎自己了,才会出面理会,他来回踱了几步。
“你觉得他说的是真的?”他停下脚问道。
“他不说假话。”周六郎站直身子毫不犹豫的说道。
竟然答的这样干脆。
他不说假话,那岂不是说方仲和说假话?
就是认识的人,也没这样直白的断定的吧?按照常规来说,不是该犹豫的说我也不清楚,所以想请大人费心定夺之类,然后他考虑一下,劝说安抚,然后周六郎再请求,然后他再决定给不给他这个面子…
面对完全不按套路来的周六郎,赵成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
“而且我相信当时的情境之下,他们几个弟兄肯定不会弃城而走,而且肯定会守到最后一刻。”周六郎接着说道,面色肃重,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的攥起来。
“六郎啊。”赵成又转了转身,停下看着他语重心长说道,“战场生死不定,刀箭无眼,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的。”
周六郎点点头,抱拳施礼。
“所以请大人召范江林查问。”他说道,“也好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