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醉态更是惟妙惟肖。
晋安郡王看着不由抿嘴一笑。
大皇子原本走的很快,眼角的余光看到晋安郡王走的很缓慢,便也放慢了脚步,看着晋安郡王一点点的在画卷上看,似乎怕遗漏了什么,他的眉头微微皱了下。
他讨厌看画!就好像舆图一般!但凡是线条勾勒的这些东西在他眼里都是厌恶!
但是他如今已经不是小时候了,大皇子抬起头,带着几分倨傲将视线认真的落在画卷上。
找到了!
晋安郡王的脚步微微一停,视线落在画卷上的一处,乱乱的小小的人群中,那娘子正伸手抚摸马头,虽然戴着幂篱,但他依旧一眼认出来了。
卢思安画的的确比不上其祖父的精妙,那娘子的风华就是幂篱也遮挡不住的,瞧瞧在他的笔下,竟然成了平平。
这里应该再高一些,这衣袖也要宽大一些,就算是幂篱也不至于涂的一抹黑,至少应该是隐隐可见其面容的…
“殿下。”
身旁有人轻声提醒道。
晋安郡王站直身子,看了陈绍一眼点点头示意,继续走去。
看得什么?这么出神?
陈绍不由也凑上去瞧了瞧,没见有什么特别啊。
画轴很长至正东门结束,接下来就是墓前的热闹,以及空中绽放的烟花。
“画的怎么样?”皇帝的声音在御座上飘下来。
画的不怎么样,但是画的却实在是太可恨了。
高凌波几乎咬碎了牙。
图画歌舞永远比诗词描述更直观,也更让人震撼。
如果这件事仅仅是用一张奏章描述,无非是冷冰冰因为阅读人不同而感情不同的文字而已,但如果用图画呈现出来,就能给皇帝直观的冲击。
浩大的送葬队伍,密密麻麻的围观的人群,整个京城的喧闹跃然纸上,这给每年只有一两次可以出宫,且目的地是几里地外的御苑的皇帝来说,带来的感觉是极其震撼的。
他似乎跟着这幅画将当日的场景走了一遍,也能体会到身在其中的感觉。
“民情忧愤,十人观九人哀,从西至北,涌涌不绝困堵道路,纸钱如雪,白幡如林,满城尽谈茂源山。”
“…臣曾有所闻而私查此事,却不想被姜文元之辈挟功要挟欺瞒陛下,终生民怨,下被欺压不得诉,上不得听,今离京之际,亲见民自告天认英魂,罪臣不忍让陛下蒙受不白之怨,为证姜文元欺君慢天之罪,不惜越分言事,如有所济,甘愿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