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殿内瞬时变得安静下来。
看着一直坐着不动似乎僵住的晋安郡王,那内侍走上前,跪下来。
“奴婢自作主张请罪。”他叩头说道。
“四儿,我知道你好心,是为我好。”晋安郡王说道。
“殿下。”内侍抬起头神情感动。
“但是什么叫为我好?”晋安郡王打断他说道,视线落在他身上,“我认为好的,才是为我好。”
内侍面色发白俯下身。
“要做的事有千万种方法,不一定非要伤害…”晋安郡王说道,目光看向门外,那里已经看不到程娇娘的身影,“在乎的人。”
方伯琮,别难过。
晋安郡王脸上的笑意再次展开。
好险,好险,万幸,万幸。
太后宫里,贵妃不时的向外看。
“娘娘,怎么不叫庆王来这里,咱们也好听听怎么诊治的,躲起来说得什么咱们可不知道。”她说道。
“庆王睡着呢,玮郎哪里舍得叫醒他拉着走这么远过来,半路上还要被不长眼的东西们一惊一乍的看。”太后说道,“怎么叫躲起来?这有什么好躲的好瞒着的?”
贵妃心里哼了声,一惊一乍的…
有晋安郡王在,如今宫里谁敢对这个傻子一惊一乍的,一不小心就被扣上嫌弃庆王的帽子打个半死。
正说着话,有内侍疾步进来了。
“回娘娘的话,郡王说程娘子还是不能治。”他躬身低头说道。
太后啊了声坐起身子。
“真的吗?”她问道。
贵妃娘娘亦是如此神情询问。
“是。当时奴婢就在门外呢。清清楚楚的听到郡王询问。那程娘子说,庆王没有病所以谈不上治不治。”内侍答道。
“怎么叫没有病呢?”贵妃问道。
内侍没有回答她,太后先回答了。
“当初玮郎带着六哥儿去找她,她就是这样说的,说六哥儿是傻了,不是病了,更不是要死了,所以她不治也治不了。”她说道。叹口气,一脸的忧伤,“玮郎呢?”
“殿下说要看了庆王,就不来给娘娘亲自回话了,还望娘娘恕罪。”内侍说道。
“看,又被打击一次。”太后说道,再次长叹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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