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了,要是再多几次。肯定就生龙活虎了。
念头到这里,景公公一咬牙,荒唐就荒唐吧,那都是给别人看的,身体好不好才是自己的。
“来人。”他招招手低声对一旁骑马的侍卫说道。
侍卫忙凑过来,听景公公低语几句,侍卫虽然面色微微惊讶,但还是领命。
程娇娘坐正了身子,将晋安郡王的衣衫掩上。
“撞破了。”她说道。
“那这样,算跟晚上的效果一样吗?”晋安郡王龇牙说道。
“不算。”程娇娘说道。
晋安郡王便啊一声。
“那白疼了。”他说道。
程娇娘看着他,年轻人笑着,露出牙,原本细白的牙变得有些暗灰,那些毒到底给他的身体留下永久的印迹。
是啊,发生的事怎么可能会忘记,那是明明白白真真切切的伤痛。
忘了吧,忘了吧,忘了最好。
怎么可能!
杨汕,这不可能的!
她伸出手抚上了晋安郡王的脸。
晋安郡王顿时僵住了。
“不白疼,长痛不如短疼。”程娇娘说道,手轻轻的拍了拍他的面颊,“以后,就不疼了。”
她的手掌柔软,还带着隐隐的粗糙薄茧,拂过自己的脸,就好像小时候被母亲抱在怀里。
“…琮郎,不怕不怕,不疼不疼…”
那种久远的几乎淡忘的记忆,在这一瞬间涌上来,晋安郡王只觉得眼睛发涩,他猛地再次伸手抱住了程娇娘的腰身,将头埋在她的身后。
“程昉。”他唤道。
程娇娘身子微微僵了下,迟疑一下收回了要推开他的手。
“对不起。”晋安郡王的声音接着传来,“对不起还是累害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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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心掀起车帘皱起眉头。
“怎么还没到了?”她问道。
不是说走近路吗?
那近路她走过的,成亲当日那么多人拥挤也不过是一个时辰而已,搁在平日半个时辰也用不了,怎么今日感觉比成亲那日的时候还长了?
待看清四周,素心不由面色惊讶。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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