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错了。”
程娇娘侧头看着他。
似乎在等着他说错在哪里。
晋安郡王却没有再说话,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侧面。
面容安静而淡然,那些悲伤难过从来都不能在她的脸上留下一丝一毫的印迹一般。
可是,这张面容下,到底藏着压着多少黯自神伤?
总以为自己是世上最惨的人,偏偏每次都是她比自己更惨。
他们还真是相配,一个个人前都光鲜亮丽,遇到的事却一件比一件龌龊心寒。
耳边又低低的一声轻咳。
“你这样坐着,胸口会疼的。”程娇娘说道。
这样坐着?
什么样坐着?
晋安郡王有些怔怔的看向自己,顿时如同被火烧了一般猛地弹开了。
咚的一声响,让车厢都晃了晃。
亲自驾车的景公公便也抖了抖。
还好为了更安全用了这辆马车,虽然夏日里热一些,但好在门窗齐全,隔音也好,也很高兴里面的人知道这是在大街上,倒是没有搞出什么大动静,只有低低的听不清的说话声。
这个大动静还是第一个。
“怎么样?”
“疼!”
内里的话也随之传出来。
景公公忙端正心思,目视前方,心里将今日在程家吃的饭菜再次一一的念过。
豆腐,雕花的豆腐,早听说当年太平居以豆腐雕敬佛扬名,真正见到吃到还是第一次…
程娇娘看着伸手揉头的晋安郡王抿嘴一笑。
“知道疼也不错,要是不知道疼,才是麻烦呢。”她说道。
晋安郡王视线没看她,有些讪讪又有些故作镇定。
“那倒是,痛则生嘛。”他说道,整个耳朵都是红的,热乎乎的几乎要融化掉。
真是要命,他刚才在做什么!
“是通则生吧。”程娇娘的含笑的声音传来。
“一样,痛这通嘛。”晋安郡王说道,也不管程娇娘是笑还是什么神情,带着几分强自的镇定伸手掀起车帘,“到家了吧?”
“按照距离算的话,这应该是第三圈了。”程娇娘说道。
“什么第三圈?”晋安郡王愣了下,然后这才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