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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想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懊恼的蹙起眉头,别扭几秒后,还是上来拉沈霁远,“我不是那个意思。”
沈霁远躲过,狠狠给了他一拳,转头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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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自己那一天没有喝下被下了药的酒,没有去那一家酒店,会不会一切都不一样。
如果当时第一眼看见坐在自己床上的女人时,就和以往一样,严词拒绝,将她赶出去,之后的事情也就不会发生。
沈霁远坐在豪车上,看着窗户外快速后退的景色,放在膝盖上的手指不断微颤。
他当时为什么会鬼迷心窍,是在酒精和药物的作用下,被冲昏了头脑?不,不只是这样而已。
沈霁远怔怔凝视着车窗。
车窗玻璃上,似乎倒映出那个女人的脸。
是他不讨厌的类型……
沈霁远很难说第一眼看到时晴时候的感觉,难以描述那一刹和时晴对上目光时的心跳,直到现在他都无法理解自己当时是怎么了。
不过这也不重要了。
那时的心悸已经被悔恨取代,每个深夜去回忆那时的事时,刻骨铭心的恨意都在加深,像是蛛网般一圈一圈缠绕。
然而,这份缠绵不绝的恨意,还在某个转角,某个瞬间,忽然闪现流星一般短暂的恐惧和惊惶。
为什么无论怎么追查,都找不到她,为什么当时的监控都没有拍到她的身影?那些往他酒杯里放了东西的竞争对手口中,也完全没有提到过她。
除了仍然留在沈霁远手中的纸条,还有肚子里揣着的这个孩子,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证明这个女人存在过。
那个女人究竟是什么?她真的是人类吗?
他身上发生的事情,已经无法用常理去理解,当时鬼迷心窍的被吸引也可以归结为被蛊惑了……不,只会是这样。
原本以为那一夜就已经是他人生的谷底,没想到才是刚刚开始。
沈霁远觉得绝望极了。
他原本就是掌控欲极强,忍受不了一点点超出计划的意外的类型。他习惯制定好计划,按照计划进行,是个彻头彻尾的完美主义。
现在,事态已经脱轨到这个程度。
过去想都没想过的意外接二连三的出现,疯狂到他怀疑自己的精神是不是出了问题,有生以来,他是第一次有这么深的恐惧。
程想说他不能打掉这个孩子……
孩子尚未出生,只有两个月大,甚至不能称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