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挫折而组成,是种目下无尘的高洁的话。
那么,二十七岁时的沈霁远,则是一种是种受过伤后,再也不愿意别人接近自己的冷峭组成,他的冷漠带着尖锐的刺,比起原来凛冽百倍。
沈霁远把所有的温情都留给了孩子。
这样也没什么不好,至少身边清静了许多,几年前他身边还有人投怀送抱,现在则什么都没有了。
沈霁远没有再考虑过结婚的事。
三年前,h市的酒店顶层,那样的一整夜,他怎么可能再和一个女人普普通通的结婚生子,组成家庭?
那一夜改写了沈霁远的人生,改变了他的认知。
在那之后,即使有生理反应,他的脑海里……能够想起的,也都是那一夜。
生理上的微量刺激违背他的意志,那一夜的疯狂回想起就有令人咬牙的冲动,心里上他厌恶至极,矜持自制的性格,令他恨极了对此有反应的身体。
那明明就是梦魇,为什么回想起,还会牙齿微微发酸,似乎有唾液在口腔内生成,浑身发酸,心脏嘭嘭嘭的跳?
他怎么能贱到这个程度?
对正常的男女关系就此止步于那一夜了,也没什么不好,他已经有了一个孩子了,沈曙就像一个小天使。
面对孩子天真懂事的脸,沈霁远心中的不甘和痛楚,都在渐渐消退。
可这孩子千好万好,就只有一点不好。
沈曙总是想要一个妈妈。
沈霁远工作繁忙时,沈曙就自己一个人安安静静在旁边玩,他最喜欢的就是画蜡笔画。
画画很安静,一个人也能玩,有时沈霁远工作结束,沈曙还在埋头认真涂涂画画,沈霁远走到他身边,轻轻抚摸他的脑袋,“在画什么?”
他在垂目看见沈曙的画时,僵在原地。
素描纸上画着三个蜡笔小人,画的很稚嫩,却足以看出作画人的用心,三个人手牵着手,沈霁远一眼看出其中一个是自己,小小的那个是沈曙,最后一个在笑着的小人,则……
沈曙将画举高,眼巴巴的望着他,“是爹地妈咪,爹地,画画送给你。”
沈霁远如置身于冰窖之中,浑身发寒。
难道妈妈就那么重要吗?
“沈曙,你没有妈咪,有爹地还不够吗?爹地可以把最好的都给你。”
最开始听到他这样说时,沈曙还会哭泣,最近他渐渐长大,可能是发觉了沈霁远提到这个话题时的痛苦,已经很久没有提过关于妈妈的话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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