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身后留下一片东倒西歪的同伴,以及无数语意不明的怒吼。
马库斯和安德鲁看着眼前一片乱糟糟的景象,不由得目瞪口呆。连塔克霍根也略显意外,难得的皱了皱眉头。
在三人的愕然注视下,数十米外,一个地精怪叫着纵马狂奔,将一个正在地上奔走的地精凌空撞飞,然后狂笑着扬长而去。
安德鲁忍不住低声咒骂起来:“这群臭虫!他们在干什么?自相残杀吗?”
话还没有说完,让他更吃惊的一幕接着出现了。那个被撞飞数米的地精浑若无事的从地上爬起,对着狂笑着的背影挥舞起手臂,怒吼了两声。很快的,他也不知从那个角落里牵出一匹马,一翻身骑了上去,欢呼着向其他的地精冲去。
“这。。。”安德鲁瞠目结舌,这回他连骂也骂不出来了。
“这才是最真实的地精。”塔克霍根很快面色如常,微笑道:“如果他们懂得纪律的必要性,那就不是地精了。你们看,这些地精尽管愚蠢、狂妄,但他们也不是完全没有傲慢的资本的,起码他们恐怖的身体强度,就不是我们人类可以相比的,不是吗?”
听到塔克霍根几个人的脚步渐行渐远,马车下面,萧秋深吸一口气,脚后跟在地上轻轻一点,整个人轻飘飘的沿着地面平平飞出,隐没在萋萋枯草之中。
悄没声息的潜得数十米,萧秋看了一眼天边隐隐透出的晨曦,再看了看前面乱成一团的地精营地,略一思索,向远处一座帐篷掠去。
隐在帐篷的阴影里,萧秋凝神倾听片刻,身形一晃,象一道轻风似的从门帘外闪了进去。
帐篷里阴暗而潮湿,充塞着一股地精特有的粗重而刺鼻的体味。一个浑身酒气的地精背向着门外,正在黑暗中悉悉索索地披挂盔甲,嘴里含糊不清的哼哼唧唧着。
萧秋二话不说,轻轻纵起,一记沉重的手刀砍在地精的项脖处。地精哼唧声嘎然而止,晃了晃,象一根沉重的木桩一样的扑倒在地。
萧秋一把将地精翻了过来,正要剥取他身上的皮甲,忽然愣住了。
他的身下,地精正睁着一双铜玲似的大眼瞪着萧秋,眼神在茫然中带点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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