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周见势态平息,感叹了一句。
“不打不相识嘛”
还别说,发生这样一起事,就有人力车夫主动向陈光良打招呼。
毕竟苏北人是典型的拉帮结派,再加上闸北这一带,顾氏车行一向横行无忌。
刚刚陈光良却丝毫不惧,便已经是胆色过人。
还能全身而退,那便是有勇有谋。
陈光良也是来者不拒,总能聊个几句。
朋友来了有美酒,豺狼来了有猎枪。
“先生,坐车吗?”
看着陈光良的再次主动出击,老周忍不住笑道:“这小子,真是个拼命三郎!”
“累死他”
“胡三,今天这事就这样算了?”
“哼,改天再找回场子,那小子是练家子。”
胡三走到自己的黄包车前,拉高衣袖,上面红红的肌肤,让他疼的不已。
“天生神力?”
他心里却是胆怯起来,虽然说他拜入顾先生门下,但为了这种事,显然不可能得到太大的支持。就说刚刚那两个同乡,也被人家镇住了,压根没有帮自己。
“胡三,刚才是在大街了,把巡捕闹出来不好得。下次我们找个机会,多找几个人教训那小子便是。”
“就是胡三,今天毕竟在大街上,先饶过那小子一顿。”
“多谢两位老兄”
.......
“收工”
陈光良拉着黄包车,一路轻跑,一看就非常朝气蓬勃,时而欣赏着马路两边鳞次栉比的万国建筑。
甚至都有路人注意到他,心里腹谤着,一个‘赤佬’不知道在开心什么。
能不开心嘛,今天又赚七毛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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