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她顺势捏了捏,感受他腿部的神经肌肉。
傅宁厘被她的动作搞得火大,面无表情的脸上终于有了愠色,拽过她的手质问,“你干什么!”
池暮眼神不离他的腿,“我看看,兴许我能治好你的腿。”
“谁都治不好!”
傅宁厘甩开池暮,怒气难消。
这些年他找遍国内外知名权威专家,没有一个人能让他重新站起来!
就连古老偏方他都试过!
可是没用!
谁都不行!
池暮看着被刺中痛处的宁厘,试图说服他,“他们不行,但我可以,宁厘,你信我一次好不好?反正没有比这更糟糕的了,不如你死马当活马医?”
“没有比这更糟糕的?”
“对,没有。”
“不对,还有。”
“什么?”
“全身瘫痪。”
“……”
傅宁厘轻嗤。
他根本不信她。
车里突然静默,气氛降至冰点。
池暮被拒,心里发堵。
但很快,她换位思考了下,如果她是宁厘,也不会相信一个很不熟只认识一点的初中同学能治好她的烧伤吧。
如此一想,心情好了很多。
池暮问傅宁厘借了纸笔,写下一串电话号码。
“宁厘,你给我一个面包,我欠你一个人情,日后有需要,可以随时来找我,这是我的联系方式。”
适时,宋元停车,对着后座道,“池小姐,恒御湾到了。”
池暮把纸往宁厘手里一塞,开门下车。
她撑着伞,站在雨中,目送车辆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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