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知栀的话没说完孟枕月便不由闭了闭眼,心下唏嘘不已。
显然这么多人都是不愿接受赵衔之是假少爷这个事实。
以至于这么明显的真相竟打算蒙蔽自己。
孟枕月看着眼前娇滴滴的妹妹,心叹,若是不接受,那将来便会搭上自己的性命了呢。
所以,无所谓她们接不接受,她定是要揭露赵衔之的身份的!
“姐姐,你说的是真的吗。”赵知栀说着好奇看着孟枕月的脸,嘟囔着问,“可那日我怎么……一眼看到孟父便心生亲切之感呢?”
“我且问你,孟父鼻梁上有颗黑痣你见没见?”孟枕月平了平心中的情绪,挑眉问道。
“啊?”赵知栀及时用帕子捂住微张的嘴,微微皱起眉头道,“好像……没看到。”
“那桌上那盘红烧肉其实糊了,你闻出糊味没?”
赵知栀急得一跺脚,“姐姐你记岔了!那盘红烧肉色泽诱人,香味四溢根本没糊!”
“孟父鼻梁根本没痣。”孟枕月难得展颜,好笑地扬起嘴角,“你是对姐姐做的红烧肉亲切吧?”
“既然能做这么好的红烧肉,为何铺子上的菜色……”赵知栀忍不住道出心中疑惑,说着说着才意识到被套话调侃了。
她立时怔住,面色迅速红涨起来。
身旁的贴身丫鬟们一扫适才的情绪,不由轻笑出声。
孟枕月好笑看着她这个弱柳扶风的妹妹。
前世二人斗得厉害,赵知栀矫揉造作地污蔑她时真真让人作呕。
此刻妹妹娇滴滴眼尾噙着泪又怕生地同她小声说话,真真让人忍不住要护住她。
说来全因那日和赵知栀见的这一面,她才有机会靠近侯府。
孟母是因被侯老夫人陷害而隐姓埋名,被孟母捡来的孟父更是没了从前的记忆。
孟家多年来一直低调藏拙,可兄妹们都渐渐大了,兄长也要考取功名,孟枕月心觉不能再这么下去。
更在那日,孟枕月在见到赵知栀生的一股亲切感褪去后,一眼就注意了她腰上的荷包和令牌。
那荷包正是仿着当年侯老夫人用来陷害孟母做的荷包!
那令牌也恰好同孟父摩挲着的那块一模一样!
也是瞌睡了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