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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家已有你这个长子,而承武侯府却少不了衔之,本侯与你商议,对外说法还是先前那说法,私下本侯每月会给孟父孟母一笔银子作衔之的赡养费,你意下如何?”
随着承武侯这话,侯夫人和赵知栀也紧张又期待看向孟怀川。
而孟怀川并不理会那些目光,往妹妹看了一眼,虽看到妹妹也是点头,但他还是犹豫好半晌才答话:
“那,就有劳侯爷了,父母那边草民努力劝说。”
她和妹妹都知道因母亲的事,孟家人都不宜高调,哪敢让家里出现一个从小在侯府长大的人。
侯夫人和赵知栀听到这话都安了心,承武侯紧接着警告厅内外的下人,“今日之事,到此为止,若有人乱嚼舌根,那本侯有的是手段!”
在承武侯训话中,赵衔之寻空看向孟枕月,眼底的神情就如斗胜的公鸡般得意。
孟枕月自然也察觉到了赵衔之的目光。
她前世没听兄长提过赵衔之给银子。
应是兄长没收说只需好好待两个妹妹之类的话,兄长这才没提起。
这想必是赵衔之拉拢兄长的手段,这时碰巧拿出来圆话。
不得不说赵衔之的应变能力很强。
她想了想,开口道:“原来如此,若大哥有苦衷可同妹妹说,妹妹难道会不向着侯府?。”
说着孟枕月用不大不小的声音嘀咕着,“也省的平白受这些罪。”
这话一出,众人这才想到孟枕月这受害者。
为了侯府竟伤害侯府的亲血脉,这怎么说都有点怪。
虽说孟枕月自小不在侯府,但如今认了亲也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
正为大哥哥描述出的忍辱负重而心疼的赵知栀听到这话,忽的一顿。
是啊,若是大哥哥能说出来,那她和姐姐也不会有矛盾。
她就说骊珠和春珠怎会背叛她……她们死了。
赵知栀想到这不禁落泪。
因着自小相伴长大的情谊,赵知栀心下很快又为赵衔之开脱。
大哥哥本意定也是不想伤害她的人的,他心中的苦定不比她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