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背影都散发着一股阴冷。
他明面上是陪着公子练功夫才能跟去佛堂,可事实上……
果然,随着佛堂的门一关,大公子的怒喝便传了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北冽关了门转身便对上公子满含怒意的眼,公子身后是慈悲祥和的佛像,这更把公子的面容衬得越发狰狞。
北冽不由腿一抖,低下头说道:
“我们的人拖延住侯爷的人后,路上又因故耽搁住,到齐稳婆家中便发觉齐稳婆死了,将要查看,侯爷的人却已到。”
“公子息怒。”
赵衔之的怒骂在佛堂里回荡,“息怒!今日一整日的事,叫我如何息怒!”
他一个气不过直掐上了北冽的脖子。
赵衔之要来前已经把这里的下人都换成了他的人。
所以只要这慈眉善目的佛像没活过来救人,他就算在这杀了北冽都无妨。
天知道他适才多么窘迫。
离万劫不复、万人唾骂就差一步,就差一步!
如今被众人知晓了他并非侯府血脉。
今后他想坐上侯府继承人的位置便多了一份阻碍!
往后的行事也不会如从前般!
赵衔之重罚底下人后便又同北冽布局,放出鱼饵等鱼儿上钩。
再说说孟枕月和孟怀川出了花厅后。
“适才为兄说错话了,对否?”孟怀川余光观察好周围,开口道,“今日发生过何事?”
孟怀川听到后面的对话也才发觉自己,好像帮了欺负妹妹的人关键一忙。
孟枕月向孟怀川投去一个赞赏的眼神,“兄长的脑子永远这么好使。”
孟怀川却是越发严肃。
而后孟枕月才简言意骇地把今日之事说了。
孟怀川听着握紧了拳头。
他今日过得如幻如梦,妹妹却在水深火热之中,而他却浑然不知!
从一路上侯夫人没给过他一个眼神,连妹妹回府的头一顿饭都没让他前来,便知这侯府不是什么好地方!
“看来那厮对我有所图,那我也能利用他靠近侯府,你回孟家,父母亲的事有兄长。”孟怀川正色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