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切莫错怪了姐姐!”赵知栀急忙出声道。
里边也传出赵衔之虚弱而断断续续的话。
“母,亲,我无妨…咳咳,别怪妹妹,我相信不是妹妹。”
“就…就算是妹妹,我也不怪她,本就是我不得已伤害了妹妹在先,如今妹妹要反击要出口气也是应该,我受得住。”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而付出代价,我,我受得住。”最后这一声就跟垂垂危已交代遗言般虚弱至极。
其实赵衔之心中是有些不安的,孟枕月真要下毒怎会这般轻易查出来。
此刻他只有快些让母亲给孟枕月定罪,哪怕孟枕月只是被赶出府。
那他也有的是手段让孟枕月再对付不了他,那么今日这一局他还是胜的。
侯夫人果然如赵衔之所猜想。
她听到往日神采奕奕的儿子此刻将要奄奄一息般同她说话就如锥她心,让她理智全无,恶狠狠说着:
“佛堂这清静地容不下这等心思邪恶之人,不,承武侯府不敢再留这等残害手足之辈,把她给我赶到大街上,让他们好好看看这世上竟还有这般狠毒的人!”
而后便捏着帕子哭着跑到后边赵衔之的榻边安抚儿子。
赵衔之听到如此安了心,趁着侯夫人低头哭,忙朝北冽说了个口型。
同时,赵知栀听了赵衔之的话才反应过来大哥哥和姐姐本就有过节,这才个个只疑心姐姐。
她也想起了今日那会子姐姐连她提起大哥哥都听不得。
她正回想着今日姐姐是否有异常的举动时,就忽然记起——姐姐并不知这玉露团是给大哥哥做的呀!
这么想着她便急急道,“可是我根本没跟姐姐说这玉露团是做给大哥哥吃的,姐姐怎会提前下毒。”
赵知栀说完才意识到,这一切都是她叫姐姐做的,如今出事了娘亲却只怪姐姐,姐姐会不会以为是她陷害的她?
她正要同孟枕月解释。
而这时又见到昨日那两位膀大腰圆的婆子,神情越发凶神恶煞地朝她过来的孟枕月才想着是时候反击了,就听到赵知栀这话。
神色一直难看着的她,露出一点笑意同赵知栀道,“多谢妹妹信我。”
而后孟枕月看向屏风内的人,神色也随之一变,语气冷硬带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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