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
想法一出就疯长似的收不住。
很快又想着:若是是孟枕月动的手脚,那那么多双眼睛都是瞎的不成?
何况孟枕月怎会这般明目张胆下毒,事发后首当其冲就是她,她如何收尾?
脑中飞快地思来想去,承武侯恼怒地握紧拳头,这,分明就是衔之的手笔!
承武侯愤怒地往侯夫人看去,正要骂她猪脑子,余光又撇见耀旺收拾好放在案上的笏板,忽然豁然开朗似的一惊。
萧大公子,萧霁德!
承武侯眼中对侯夫人的怒少了几分,咬牙道,“夫人可有想到过,这是萧家为武举冲着衔之来的?”
侯夫人一听,吃惊地看着承武侯。
承武侯看夫人没说话,便不自觉地双手背到身后,同夫人说他察觉出的不对劲。
侯夫人越听心中的怒火俞旺。
原来如此!
可恶的萧家!
竟让她疑心了她的儿女!
得亏她同侯爷商议了,侯夫人这么想着就靠上承武侯宽厚的胸膛哭道,“侯爷!你可得为咱们的儿子做主啊!”
没哭一会,侯夫人想到什么就止住了哭,担忧地抬起头,“可……若是两家交恶知栀的婚事该如何是好。”
她和侯爷都知道,知栀这婚事不简简单单只是一桩婚事。
而是冲着萧三公子外祖父手里的一半赵家军!
承武侯亦是蹙了蹙眉,但心下稍微思索后便微眯起眼来,很是神气地道,“本侯,有得是法子。”
随后他同侯夫人嘱咐安抚好孟枕月,又细细说了赵知栀的事。
侯夫人听着连连应是,但说到赵知栀的事,她不由面色犹豫,欲要劝,可说出口的话还是,“侯爷英明。”
她得识大体。
而后便告退离了如松院,去办侯爷交代的事。
承武侯在侯夫人离开后重新坐回书案前,拿起笏板再次擦写。
这一回写得很是顺畅。
翌日,天将亮。
皇宫外已经站满了等待时辰入宫上朝的大臣。
好巧不巧,穿戴齐整的承武侯一下马,就见不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