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我的。”
说着就叫停了马车。
赵衔之见此心下很是欢喜,孟枕月这强撑着的神情可真无比好看,看得他心身愉悦。
他想了想,把荔枝酥山拿给孟枕月的丫鬟,“荔枝酥山带上,不吃该化了。”
他目光柔和看着孟枕月下车,心下却想:
果然女子之间总会一点小事也争这争那的,饶是冷淡如孟枕月也不例外!
孟枕月离马车远了,扶着她的云霞才小声地道:“二小姐不见了。”
孟枕月听了心下没有太大的起伏,只是越发加快脚步,适才云霞特意说这事她便明白事情生了变故。
孟枕月绕路到戏楼后门,和派出门的丫鬟碰了面。
得知侯夫人借口等友人又怕人多眼杂让赵知栀先到房里等着,而她的丫鬟正打算丢一捆冒烟的湿稻草进房,让赵知栀以为走水了而跑出后门。
可稻草没丢,赵知栀便自己出来了,后门是有安排偶遇的丫鬟接应赵知栀的。
但那丫鬟说,“二小姐说她镯子上的珍珠掉了,让奴婢帮忙找,奴婢才一低头,二小姐便不见了!”
孟枕月目光环视周遭,冷声道:“当时周围都找过了?附近呢!?”
“是。当时都找过了,附近也正派人去寻了,一点踪迹都没有。”丫鬟急急道。
孟枕月收回视线,脑中飞速想着:
赵知栀一个娇滴滴的女子,怎可能在这般短时间内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是被人给藏起来了!
忽而她又想到那日撞到萧霁沉时那硬邦邦的肌肉,眼中闪过不妙。
她不安地闭了闭眼,语速迅速,“房间可有再去过?侯夫人的人呢?”
丫鬟听着一惊,是啊,她怎忘了那!
愧疚摇头后又道,“侯夫人的人还在前边未曾进来,奴婢这就……”
“不必。”孟枕月却冷声打断了丫鬟的话,“你们继续找,我自己去看看,必要时拦住侯夫人的人!”
边说着拿过备用的披风系上,大步往戏楼走。
侯夫人定的房间在三楼,孟枕月不顾旁人的目光一路向上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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