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罢承武侯压住情绪看向赵知栀,软了语气引诱说着:“知栀说实话,父亲不怪你,你为何要这东西?”
赵知栀像是被看穿了,惊呀“啊”一声抬头看承武侯,又迅速垂下,眼珠子不安转着。
吞吞吐吐道,“今日那两妈妈说,说说……”
承武侯又软着声说不怪赵知栀,赵知栀的话才继续往下:
“说萧少傅与父亲有过节,得让我烧、烧了父亲的书房,给萧少傅消消气,而后在看起来最机密之处随意拿到一张纸作为凭证,萧少傅才能答应亲事。”
听着承武侯怀疑地皱起眉头,知栀不是一向抗拒着这婚事么?
正怀疑着,女儿带着哭腔的话音又传了来。
“女儿本不愿嫁给萧三公子,但那两妈妈说父母命不可违,女儿女儿也是无法了,请,请父亲责罚!”
好你个萧少傅!
承武侯原先柔和的目光骤然一变,怒瞪着赵知栀。
他此刻最气的还是眼前这个女儿!
怎么人家一说你就听?
人家让你烧你也烧!
都提到机密之处拿东西,还没发觉有问题?
懂不懂机密这二字是何意!
不行!
这女儿太蠢了,让她去诱敌没诱到,还被反利用。
此美人计万万不可再行!
这时赵知栀感受到承武侯的眼神变化扑通就要跪下去。
孟枕月一把拉住赵知栀,怒骂出口:“简直可恶!”
“若今日之事成了,那父亲机密泄露,若是不成还能挑拨父女关系,搅乱侯府!”
承武侯听着心下一顿,枕月说得不错,那死要面子的确实是个心眼多的!
承武侯这便歇了责罚知栀的心思,心中怒火缓了几瞬,叫来他院里的两个心腹妈妈,变相地吩咐道:
“给两位小姐查看有无伤到,便送她们回院,再叫夫人过来一趟。”
孟枕月知道这举动就是信了赵知栀被人利用,这才担忧还夹带什么,借口让妈妈搜身过后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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