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回了出租房,勇叔刚遛完他那条京巴狗回来,我赶紧挤出了一个笑脸走了过去,京巴狗不是很喜欢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它在看我的时候总是给我一种非常幽怨的眼神,似乎是在责怪我准备抢它的饭碗。
勇叔对我点了点头,对昨晚后来的那一场硬仗一字不提,但是我绝对相信他已经知道了他走后发生的事情。
我也赶紧弯下腰点了点头道:“勇叔,早。”
他把牵狗绳递给了我,我接住了狗绳,京巴犬立马抬起后腿在我脚下撒了一泡尿,这狗东西是在宣誓自己的主权,要掩盖我的气味。
勇叔道:“没吃吧?走,跟我一起吧。”
我不敢也不想说个不字。
跟昨晚他会去陪我们一起吃早餐一样,他这是在帮我。
我默默的跟在他的身后。
一路上跟他打招呼的人很多,都是一些说着满口本地话的人,从勇叔身上看不出一个有钱有势江湖大佬的模样,而那些跟他打招呼的本地人也看不出来。
他们的衣着都很朴素,有的是在做环卫的工作,有的则是早期卖菜卖海鲜,如果不是有昨天小文的话,我很难想象这些都是靠着时代的浪潮第一批富起来的当地人,他们中十有八九都拥有不俗的身价,却还在起早贪黑的赚着微博的薪水。
在我们村,村长是个万元户,出门的时候皮鞋噌亮。
我表哥陈建军,每次回家都是坐面的回去的。
我牵着狗走在勇叔的后面,默默的观察着这一切,也享受着别人再给勇叔打招呼之后顺便看我一眼的目光,虽然只是淡淡的一眼,我觉得也够了,如果不是站在他的背后,我在这个居住了上万人的村子里,只是一个渺小如同尘埃的的沙砾。
最后我们到达的地方是接近五里地之外的一个肠粉店。
名字叫阿嫂肠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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