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周淑婷那个丫头师出同门?都是江相派的子弟?”赖鼎文最后问我道。
我挠了挠头道:“赖兄。。这件事就说起来话长了。。”
我还没开口说呢,赖鼎文就白了我一眼道:“赖兄这俩字我咋听着这么不舒服呢?不让你叫我林爱国是怕你叫顺口哪天露了把柄出来,可你也别这么称呼我啊,赖兄不就是赖熊的意思吗?你还是叫我鼎文兄吧。”
我一想也是这个道理,就道:“鼎文兄,我并非是江相派子弟,我会的这些江湖道道都是拜一位神调门的前辈所赠奇书,可我跟这位前辈也不过是点头之交,没有师徒之礼,最多算他半个徒弟。”
赖鼎文瞪大了眼睛道:“神调门?你意思你是神调门的传人?!”
“半个,只能说是半个!鼎文兄也知道神调门吗?”我道。
赖鼎文道:“废话,吃这江湖饭的,哪个不知道神调门?我的这一身本事都是跟着一个老瞎子学的,神调门这三个字老瞎子挂在嘴边,我的耳朵都要听出老茧来了,甚至他在临死前都说这辈子走南闯北漂泊半生,曾经日进斗金,也曾睡过明星,露宿过街头也登过高塔,见识过各种江湖儿女,唯独遗憾的是没有见过神调门的人,老瞎子对神调门的人推崇至极,说江湖中人再厉害不过术,而神调门则是有真的通神之法,我说兄弟,你没开玩笑吧?你真是神调门的人?”
我发现只要说出神调门三个字,江湖中人无不推崇,勇叔也说过江湖皆是术,神调出神仙的话,我师兄更是对神调门有通神技深信不疑,如今听这赖鼎文这么说,我也不由的有些得意,立马摆了一个神调门的压手出来。
“会个神调门的拱手礼算个屁!我且问你,神调门自报家门的春典你可会?”赖鼎文问道。
这一下就难住了我,第一次见刘青山前辈,他用的神调门的压手,却用的江相派的春典,而书里面对神调门只字未提,所以我这个自称是神调门的人其实对神调门可谓是一窍不通。
见我答不上来。
赖鼎文又逼问道:“四九年神调门出令外八行传人齐聚京城所为何事你可知道,七四年神调门为何绝迹江湖你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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