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先生,能告诉我,您在何老先生生前,与他联系过多少次吗?”杨琨对着陈继宏问道。
陈继宏si索了几秒,随后摇了摇头:“这个倒是没有细数过,但是我和他的关系还是很不错的,他来香港找过我,我也来京都见过他。在除去他捐款给香港红十字会这件事上,我私下和他的关系还是很不错的。”
杨琨略有所si的点了点头:“那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呢?”
“这个嘛,大概是三四年前吧,当时我还香港市政府工作,因为出席某个会议,需要保镖,那个时候与他所在的公司合作,也认识了他。”陈继宏答道。
“那他捐款的时候,你有没有感到很疑huo呢?或者你问过为什么要捐款没有?”
陈继宏立马答道:“问过!就这个问题,恐怕换做是谁都会很疑huo的,一个孤gua老人,把自己全身家当捐出来,他给自己就留了一万块,其他的钱全部捐了。”
“不过他不告诉我是什么原因,只是跟我嘱托过,让我把这些钱都用去建立学,尤其是大陆个大偏远山区。”陈继宏道。
杨琨眯着眼睛,表qing变得有些难看了。
如果按照陈继宏这么,那么线索又断了,因为听陈继宏这话的意si是,何文祥根本没有告诉他为什么捐款,这与何文祥的死,就相当于断开了联系。
“哦对了。”陈继宏忽然想到了些什么,他道:“何文祥特意嘱托过我,必须要在甘肃一个山区建立一所大一点的学,具体地址我忘了,你可以看看资料上面。”
杨琨立马拿起刚刚看过的资料,也就是何文祥捐款用chu的表格。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