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事安排,就又低下头继续翻阅那已经有些年份的账本。
至于之前和赵宗介一同赌博的酒徒,刚才差点被其脱手的断剑掀了脑壳,再见到自己同伴不仅变成太监,而且大好前程尽丧,兔死狐悲之感顿生,面色一时间苍白犹若金纸。
陈少白看出这些人的勇气已经完全丧失,不可能再给自己造成半点威胁,但考虑到未婚妻的安全,便只订了一间厢房。
商国的剑术对决,胜者是可以取走败者身上携带、除了衣物外一切财物的,所以陈少白毫不客气地将赵宗介身上的财物搜刮一空。
但是除了那柄做工尚可的断剑之外,这赵宗介的身上也只带着二三两白银罢了,陈少白只以为对方混的不怎么样才选择出来闯荡的,并不放在心上。
“小苗,咱们走吧。”
……
半个时辰之后。
“以后还是不要和人斗剑了吧?你的身体条件不允许的。”
苗语琴温柔地用热巾给陈少白擦着脸,看着他那苍白的面色,有些疼惜地建议道。
“你是我的女人,我就要保护你一辈子。如果有谁对你怀着什么龌龊想法的话,就要问问我手中的剑答不答应了。”
“要是剑折了呢?”
“若是剑折,我便以身化剑,永生永世护你周全。”
陈少白虽然面无血色,但双眸明亮的骇人。
听闻此言,苗语琴心中喜悦,眉心一点殷红似乎越发清晰了起来。
“你就会说好听的哄我。”
陈少白笑着摇了摇头,合上窗子,指着做工不错的床榻道:“时候不早了,你先休息吧。”
“等会练累了,我睡在板凳上,正好可以锻炼一下自己的警觉性。”
苗语琴正在揉洗热巾的手僵了一下。
半响,她红着脸,声如蚊讷般说道:“今天我们同床吧。”
“什么?”
陈少白已经将苗语琴的话听得分明,只是有些不敢相信。
共同在一起生活了十几年时光,陈少白比任何人都要清楚苗语琴的性格。
她平日里虽然温润如玉,对他言听计从,但在某些方面却格外的坚持。两人虽然生活在一起,但是直到现在却也未曾亲吻,就更别提男女之事了。
“今天我们同床吧,板凳寒硬,伤身体。”苗语琴将音量提高些许,却仍然声如蚊讷。
她虽然有刻意将语气变得淡薄,但陈少白还是从颤抖的声线里听出一丝紧张和羞意。
看着苗语琴那白皙如同剥壳鸡蛋般的脸蛋上飘起一丝绯红,陈少白嘴角上挑,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