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毅华道:“兵锋,今天为什么那么多人追杀你?”
“兵锋?”李援朝听到后,立马在他的脑袋上打了一下,“兵锋是你叫的吗?没大没小,记得以后要叫兵叔。”
李毅华摸着脑袋,自己招谁惹谁了,谁知道你们以前是同生共死的兄弟,这一下打挨的真没有道理。
“头儿没事,这只是一个代号,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这可不行。”李援朝是个认死理的人,自己的兄弟就应该叫叔,如果直呼其名,那自己岂不是跟儿子一个辈分了,“这个臭小子虽然长大了,不过该教训还得教训,他就属于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一定不能惯着。”
李毅华对他翻了翻白眼,这都是什么跟什么,不就是叫了一声兵锋吗?这么搞的自己给不良青年似得,看着这个不讲理的老豆,只能在心里排泄自己的不满,谁叫他是自己的老子。
知道头儿的脾气,一旦认定的事八匹马也拉不过来,连忙转移话题道:“那些都是新义安的人,因为我不同意他们打黑拳,害得他们输了钱才遭此劫。”
李援朝皱了皱眉头,在香港那么多年,香港的三大社团岂能没听说过,上午因救人心切,才没有注意,这下难办了,虽然他不惧他们,可是这里还有自己的家庭。
一双有力的大手按在了老豆的背上。
“一切有我,不会出事的。”儿子坚定的声音响起,这一刻,他才发现眼前的臭小子确实长大了,不但开了公司,还学会了担责任。
“臭小子,这里没有你什么事了,你赶快回家吧,省的你老母担心。”看着站在旁边打酱油的李毅华,李援朝十分不爽,笑骂道,“还有你开着车把小艺接来,别让小兵担心。”
兵锋感激地看了头儿一眼,生死兄弟就是生死兄弟,一举一动都为自己着想。
“这样也可以,你到底是不是我老豆。”对这个卸磨杀驴的老豆,李毅华在心里忍不住非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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