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行文字的所有人,你们有没有真正深刻地思考过青春的快乐和阵痛到底因何而来?
如果你们暂时还没有答案,那就听我的。
我先把结论戳在这儿,对不对没得商量,但是你们可以尽情抬杠。
青春期的快乐,百分之百来自于狗屁不是、毛都不懂、没心没肺、莽撞傻逼。
老子曾经曰过:精神病人思维广,二逼青年欢乐多。
你们瞧,贤人早就把这事说透了。
快乐最简单——别想那么多。
而所谓的青春期阵痛……
真的,你们太爱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什么叫阵痛?那分明是一直在痛着。
上上一代人因为疼得太厉害,精神上痿而不举、举而不硬、硬也就那一下,所以搞出了伤痛文学,我在本届大赛的评委里看到了好几个熟悉的名字。
而我们这一代人,伤又伤得不深,痛又痛得不真,叫起来矫揉,哼哼时造作,我看,我们很有可能搞出来蛋疼文学。
但是不管区别有多大,我们两代人,以及夹在中间瑟瑟发抖毫无声量的70一代,青春期过得都不怎么样,这倒是真的。
据我观察,青春期之所以成为大多数人最难受的时期,根本原因在于,你们总是在取悦某些人或者某些事……】
“好!好啊!”
陈思和刚刚读完全文,还没来得及仔细咂摸,就被忽然拍案击节的叶辛给打断了。
不止如此,叶辛还迫不及待的追问:“老陈,还有没有了?”
陈思和随手把最后一篇《长大》递过去,手里死死捏着《青春》:“你先看这篇,我这篇我还得再琢磨琢磨。”
对面的王蒙好奇抬头:“有那么好?来来,也让我过一眼。”
叶辛把《性》传过去,兴奋道:“它不是一般意义上的那种好,你明白吗?算了,一看便知。”
总共就三篇,陈丹娅分不到,于是一边往陈思和身边凑,一边问:“和韩涵那孩子比呢?”
“不是一路的。”
陈思和摇摇头,眼睛片刻不离文稿。
“韩涵是年轻人里难得的老辣,视角成熟,思考深刻,嬉笑怒骂皆成文章,而方星河是……”
“是奔着干翻所有人去的,野蛮,狂妄,霸气!”
“总之比韩涵更辣,也比他更狂。”
“叫你们说的我越来越好奇了,快点看,别痒痒人。”
房间里迅速安静下来,只剩下哗哗的翻页声。
这年月的文人,捞的是真捞,不要脸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