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无奈:
“当我们满怀期待地抵达阿维尼翁,准备探讨和解之策时,却被教廷告知,必须宣誓继续效忠伯爵与法兰西国王,做其忠诚臣民。
可这与佛兰德斯的利益格格不入,佛兰德斯民众怎会应允?
我们长久以来都在为自身的独立与权益不懈抗争。
若宣誓,便等同于放弃我们坚守至今的一切,所以教皇最终未解除对佛兰德斯的绝罚。”
他皱着眉头,心中对教廷的决定既恼怒又无奈,暗自思忖:
“教廷难道不能体谅我们的苦衷?为何要如此相逼?难道真无其他可行之路?”
卡洛愈发困惑了,他皱着眉头,眼神中满是迷茫:
“大人,据我所知,此次佛兰德斯因反叛腓力国王、伯爵以及法兰西,已付出极为惨痛的代价。
战争致使无数人流离失所,在图尔奈,死于战火的佛兰德斯人更是数不胜数。
既然教皇已为此绝罚,佛兰德斯为何不能向伯爵和国王宣誓效忠呢?”
奥古斯特沉默良久,半晌才含糊应道:
“佛兰德斯……不是某一个人的佛兰德斯。”
见奥古斯特这般说辞,卡洛便知晓,想从他这儿得到个确切说法怕是没戏了。
不过卡洛心头依旧疑惑未解,稍作停顿后,还是忍不住再度向奥古斯特发问:
“大人,您之前提到咱们奔赴根特时,说20人和200人没什么区别,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我实在想不明白,人数相差如此悬殊,怎会没差别呢,还望大人解惑。”
奥古斯特听到这个问题,不禁微微皱眉,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这些事压在心里实在难受,感觉卡洛是个机智的家伙,跟他说说吧。
沉默片刻后,他轻轻叹了口气,那气息在清冷的空气中凝结成淡淡的白雾。
“路易伯爵其实派一个人来都可以,关键是要让我知晓他的态度。
毕竟因为停战协议,他的人不被允许进入佛兰德斯。
说实在的,到了伊普尔,我原本就打算让你们回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