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亲自来找你吗?不,这样是不是显得我太过着急了,万一被误认为气量狭小之人怎么办?,不,不会的,陈郎一定不会的······”
罗翠莲绣眉紧锁着,那小女儿的姿态如果被陆鹰化看见,一定会大呼:天啊!世界就要毁灭了!
“···果然还是在等等吧······自君之出矣,明镜暗不治。思君如流水,何有穷已时。”
口中倾吐着犹如歌谣的诗词,罗翠莲对着远方无尽的黑暗眺望着。
而此时在意大利的某两处······
“真是有趣,日本吗。”
在一栋豪华的西洋别墅里,一个有着银白色的头发的身穿华丽服饰的贵族老年人,手持着装有名贵红酒的高脚杯,另一只的手里还有着陈逍遥的照片。
“还挺壮观的,真想拍下来···对了,就这么办,安德烈,帮我准备···”
至今还半躺在病床上的萨尔瓦托雷,兴奋的挥舞自己那缠满了绷带的手臂,然后指挥着一旁不断对他翻白眼的安德烈·里韦拉。
“想也别想,这种无聊的事情,谁会去做啊!”
安德烈一点也不给萨尔瓦托雷一丝丝的情面,果断干脆的拒绝了萨尔瓦托雷的提议。
“诶?怎么能够说没有人会去做呢!不是还有我吗!”
“你?痴心妄想去吧你!你也不看看你现在是个什么样。”
对于这个已经无药可救的笨蛋来说教什么的,这点完全没有任何的意义,安德烈清楚的知道这一点。
不过清楚归清楚,笨蛋归笨蛋,这完全就是两码事情。
“没事,这点小伤没什么大碍。”
说着躺在床上的萨尔瓦托雷就掀开自己的被子,看样子是打算直立起身子。
“给我住手蠢货!你也不看看啊,全身的骨头都被逍遥王打断了,绑着的绷带的你就像一个木乃伊,哦···天哪···等等···好好,我给你去准备,我给你去准备好了没,现在你就我乖乖的躺会床上去。”
看着从床上一个剧烈翻身而去,而后在地上蹦蹦跳跳前进的萨尔瓦托雷,安德烈算是对他没辙了,明明都被陈逍遥用特殊的方法打断了全身的骨头并且只能缓慢愈合自己的伤势,而后呢,现在虽然说已经好了一大半,但是其它的一半部分却还是断裂的啊。
能够忍耐的如此的剧痛并且连眉头也不眨一下,还能够活蹦乱跳的,果然弑神者就是一群怪物。
安德烈悲哀的叹气,慢慢的一步一步的走出房间。
现在,我们在把镜头回转。
“还真是符合大boss登场的背景呢,如果这个时候在播放一些曲调或许更加合适吧。”
陈逍遥很失礼的掏了掏自己的耳朵,就好像被刚才的声音刺激到了耳朵一样。
不过和陈逍遥相反的,则是艾丽卡她们那戒备的神色。
“哈哈哈,我终于从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