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理很快给他们回了信,并约定会在星期六的午夜把诺伯带走。哈利他们需要做的就是在那个时候到达塔楼,把诺伯交给查理和他的几个朋友。
阿尔特米亚松了口气,这封信发出前她一直担心查理会是珀西那种类型的。
现在看来,他完全就是把弗雷德和乔治带大的哥哥。
为了不引人注目,四个人轮流去帮海格喂养诺伯。诺伯现在已经有半个桌子大了,阿尔特米亚昨天去的时候帮海格重新订了木条,做了一个比原来更大的箱笼。诺伯最近越来越暴躁,上一个木笼子就是被它烧断的。阿尔特米亚劝说海格用金属来做,但海格坚持认为那样会使诺伯不舒服。
“它不是调皮,只是知道自己要走了。”海格用脏兮兮的帕子擦眼泪,阿尔特米亚看见上面还沾着鸡毛,“几个木笼子而已,它被驯成之前都得用铁链拴着呢。”
今天轮到罗恩。他晚上披着隐形衣走的,直到午夜才回来。他的右手包着手帕,有血隐隐透了出来。
“海格弄了一板条箱的死老鼠,我喂它的时候被咬了。”罗恩解开手帕,露出血淋淋的手掌。短短的时间血肉就和手帕粘连了一些,他疼得不停抽气。
“一定是我走之前摸过斑斑的原因,它把我认错了……”罗恩把手伸到阿尔特米亚面前,“我不想半夜去医疗翼,这种能治吗?”
阿尔特米亚看着他发黑的血液:“不行,我不知道怎么解龙的毒。”
她说到一半想起了什么,从袍子里摸出一瓶白鲜香精:“不过我带了这个,可以试试。”
她滴了几滴在罗恩血肉模糊的掌心。伤口冒出白烟,发出令人牙酸的“滋滋”声。罗恩疼得一口咬在了哈利的手臂上,口水和眼泪沾湿了他的睡衣。
哈利差点在公共休息室痛叫出声。
所幸第二天罗恩的手终于不发黑了。
不幸的是,他的右手肿成了两倍大,被咬出的几个洞变成了难看的绿色。
阿尔特米亚只能带罗恩去医疗翼。不幸中的万幸,斯内普和马尔福都不在,只有庞弗雷夫人穿梭在各个病床间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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