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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着了魔般的,真的伸手触了触那截纤细的脖颈,女子仿佛被忽如其来的凉意惊到了,转过头,秀丽眸中激出淡淡的雾色水汽。
待看到他后又忍不住抿唇笑开,将温软的脖颈靠近来,抵着他手背处蹭了蹭,“小郎君,你是想掐死我么?”
那打趣调侃的语调,像是完全将他此刻的唐突逾矩视作了恶作剧。
沈如芥完全移不开眼,他的心里有一道声音在辩驳:不,不是想掐她。
是想亲她,想含住她的唇瓣湿漉漉的不放,像丈夫对妻子那样亲她,亵玩她。
他忽然就松开手,垂下睫羽敛去眸中的病态之色,用看似平静的语调柔声说,“回去罢,嫂嫂。”
“你的身体不好,经不住这么浓的夜风。”
*
侯府,别院里的灯依旧亮着。
一如她离开时的那样。
辛夷推开门踏入院中,唇边还挂着心情很好的笑意。
然后下一秒就看到魂不守舍的侍女,阿盈看到她回来了简直要哭出来,脸色也发白,“怎么办夫人……刚刚侯爷来过了,他知道您去找二公子了!”
阿盈委屈得抹眼泪,“奴婢不是故意的,但侯爷非要进去瞧您一眼才肯走,然后、然后就露馅儿了。而且侯爷离开的时候,一张脸阴沉得吓人,据说是带着家奴们将二公子的院子围起来了。”
“您快去看看罢,说不准二公子他会被侯爷打死的!”
破落的小苑之中,整整齐齐的站着数排家奴。
沈归确实一直等在沈如芥的院子里,等到他从外头回来。
在等待他的这两个时辰里。
沈归原本就不怎么好看的脸色,更加一寸寸阴沉下去。怨不得,怨不得!
怨不得辛夷最近对他如此冷淡。
却待那个小孽畜处处上心,甚至在诗会上主动替他出头,全然不顾自己侯府夫人的身份。
他这个庶弟的生母就是个不安分的婢女,爬了主子的床不说,后面还跟奸夫暗通款曲。
没想到生出来的儿子也一样,一样的□□下贱,像条狗一样卖弄身体,竟然还是对着他的嫂嫂!
院门“吱呀”一声推开了,身形清瘦的少年踏着月色走进来。
他脚步不疾不徐,漆眸中映着院中火把的光亮。
奇怪的是待看到庭院中伫立的人影,他竟然没有丝毫慌乱,更加没有惊讶。
甚至唇边还噙着笑,“兄长……”
辛夷走得很快,阿盈在旁边提着灯都快要跟不上她。
等到她气喘吁吁的赶到沈如芥的住处,推开门的时候,还是晚了。
少年已经被绑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