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抱在胸前,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
“客厅拖好了。”曾卫国闷声闷气地回答道,手中的拖把在地上随意地划动着,心中的烦躁越来越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和厌烦,脸上带着一丝无奈的苦笑,仿佛在说自己已经受够了这样的生活。
“卫生间拖了吗?”温尔雅不依不饶地问道,双手抱在胸前,眼神紧紧地盯着曾卫国,仿佛在审视他的工作成果。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怀疑和不信任,让人感觉她对曾卫国的工作能力非常不放心。
曾卫国无奈地叹了口气,把两个卫生间拖了一遍,心中只有一个字:烦!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愤怒和无奈,双手紧紧地握住拖把,仿佛在发泄自己心中的不满。
“桌子底下拖了吗?”温尔雅的声音再次响起,如同魔音绕耳,让曾卫国的心情更加恶劣。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挑剔和苛刻,让人感觉她对曾卫国的要求已经到了近乎完美的程度。
“拖了!”曾卫国大声吼道,他的脸色变得通红,心中的怒火已经快要压抑不住。此时,他心中只剩下两个字:好烦!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疯狂和绝望,仿佛在这一刻,他已经失去了理智。
“拖个地也拖不像样,”温尔雅突然冲上前,一把夺过曾卫国手中的拖把,脸上满是嫌弃的神情,“就用手指头点点强!”(指股票买卖)她的话语像一把利刃,深深刺痛了曾卫国的心。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不屑,仿佛在说曾卫国一事无成,连拖地这样的小事都做不好。
温尔雅拿着拖把,把曾卫国拖过的地方又重新拖了一遍,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在对他的无声指责。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满和怨恨,仿佛在说曾卫国的存在就是她生活中的一个负担。
曾卫国站在一旁,看着温尔雅的举动,感觉自己仿佛要崩溃了。他心想,自己都已经六十多岁的人了,为何还要忍受别人这样的指手画脚,整天听着这没完没了的唠叨。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绝望和迷茫,不禁在心中问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结婚?为什么要给自己找这份罪受?他的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脸上写满了无奈和悲哀。
曾卫国的思绪渐渐飘远,回到了过去。他想起第一次见到温尔雅的时候,那是在去供销社买煤油的日子。那时的医院规模很小,只有六个人,也没有食堂。每个人都有一个用铁皮做的烧煤油的炉子,用来烧水做饭。医院和供销社之间隔着一条宽阔的公路,那天,他满怀期待地走进供销社,却听到温尔雅坐在柜台后面,头也不抬地织着毛衣,冷冷地说道:“煤油卖完了。”
旁边的伙计见状,用胳膊肘轻轻碰了碰温尔雅,小声说道:“卫生院新来的。”
“啊!还有一点。”温尔雅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一般,大声叫道。她站起身来,将曾卫国领到柜台后面,一边往塑料壶里灌着煤油,一边说道:“现在煤油可紧张了,留下来一点是用来开后门的。”
曾卫国站在一旁,不经意间看到她弯腰的时候,那丰满的曲线把米色的裤子绷得紧紧的,短袖衫也紧裹着她纤巧的细腰。她的五官虽然不是特别匀称,但却有一双双眼皮很深的大眼睛,眼神中透着一种别样的灵动与魅力。
“谢谢你!”曾卫国有些拘谨地说道,脸上微微泛起一丝红晕,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羞涩。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好奇和欣赏,仿佛被温尔雅的独特气质所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