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依旧不死心的劝说着,试图让对方相信什么。
“打断骨头有六七可以帮忙,接骨用不上什么力气,我自己便可以。”
她努力瞪圆了一双美眸以彰显自己的真诚,可这幅样子落在矮个壮汉吴豪的眼里,却活脱脱的像是一个卖力推销烂菜叶子的奸商。
“还是不了,林仵作只管好生将养着,这件事咱们日后再说。”吴豪连连摆手拒绝。
林安宁顿时露出了受伤的表情,用手轻轻摸了摸脖颈上的伤口,她神色哀怨的开了口:“说起来我之所以变成眼下这样,与你们左边军还有点关系呢。”
“同我们?”矮个壮汉惊讶的一张嘴,最开始明显是不大相信的,但似是又忽然之间想到了什么:“你说的莫不是昨天夜里被我们营中的骑兵队抓住的那个北方蛮子?”
“他们抓住的?那些人回去之后竟是这么说的?”一旁沉默良久的陆彦终于有了反应,似笑非笑的反问道。
迟疑的点了点头,吴豪不自在的抬手挠了挠后脑勺:“那几人确是在后半夜的时候回到的营里,并向武校尉复了命,称在城中顺利抓住了杀害卢兄的蛮子,只可惜半路被衙门的人截了胡,这才没能亲手替卢兄报仇雪恨。”
林安宁‘哦’了一声,一双眼就这么瞟向了桌边的陆彦。
而陆彦此时也明白了她的把人叫过来的真实目的,既然北方蛮子那里暂时走不通了,再试着找找别的路也未尝不可。
许是见二人都没有接话的意思,吴豪终是没按捺住心中的好奇,问了一句:“所以那北方蛮子可是陆大人带走的?卢兄究竟是不是他杀的?”
“那蛮子骨头硬的很,现在还不曾张嘴说过半个字。”陆彦眸光一闪,半真半假的回道。
闻言,矮个壮汉似是有些失望,目光呆滞的盯着地面许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对了,吴军爷可知昨儿我们是在哪里遇到那北方蛮子与左边军的?”林安宁歪了歪头,神情看起来天真又无邪。
吴豪怔愣的摇了摇头。
“牡丹胡同儿。”林安宁语气促狭,说话间还顺便意味深长的上下扫视起了对方:“一直听闻左边军平日里的训练极为辛苦,如今看来倒好像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