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妈在我成年的生日那天出车祸了,只是为了赶回来给我过生日,人还没送到医院就没了,本来,那天应该是个开心的日子。”
段南周已经在酝酿情绪了,心里想着的是要是那么大家产没了,她得伤心成什么样啊,愈发真情实感起来。
而对于这对甚至没怎么见过面、只会自己在外快乐的父母,她的感觉完全是陌生人,为他们伤心?不如想想怎么多赚点钱呢!
“后来,我就和唯一的爷爷一起了,但我知道,因为我间接害死了我爸妈,他是有点不喜欢我的,但是我只有这一个亲人了,我希望他一直很好,否则,我连家都没有了。”
这段话,段南周说的半真半假,长大以后的段南周对这位老爷子已经不像小时候那样期待亲情了,况且他一直握着权、对她忌惮一样,还整那么些个旁支从各种方面来恶心她。但是她倒是没想着让老爷子去死,等段老爷子去世那一刻,她是有点怅然的,但是得知他临走还给她留一手,真就无语了。
“但是没想到,前段时间,爷爷也走了,我彻底成为了一个没人要的人了。”
樊振东想要开口安慰,又不知道怎么说,看着段南周眼角的泪,赶紧递了张纸巾,得到了一个“谢谢”。
“但是我没想到的是,这时候平时那些没怎么见过的亲戚都围上来了,说我是个不详的人,才会先克死自己的父母、再克死自己唯一的爷爷。”
“这群人脑子不好吧!”樊振东忍不住了,这都什么人啊?以为是古代呢,还玩这一套。
“东东,你别激动!”段南周差点忍不住笑了,赶紧憋回去,她好不容易酝酿的情绪啊!
“大概是因为我们家小有资产。”
仗着樊振东不怎么关注商业经济类报道,以及段南周虽然掌权了、但是在公众视野出现的不多,网上也没什么她的照片,段南周放心大胆地说那是“小有资产”。
不过这么说,樊振东也是明白了,有钱财的地方就会吸引极品和争执,
“但是,你不应该是你们家唯一的直系继承人吗?按照法律,你已经成年了,那些人应该也没办法强抢吧?”樊振东也不是很懂法律,但感觉这应该是大家都确认的。
“对的,按照遗产继承顺序,这些应该没有疑问都是我的。但是,我也是此刻才确认,爷爷不仅是不喜欢我,反而是恨我的,他居然留了遗嘱、还让律师把遗嘱给了我那个所谓的大伯,然后他就带着一堆想要瓜分家产的亲戚来了……”
“当时他们一堆人冲进我家,还带上那个律师,来给我宣布所谓的遗嘱:
大概就是说,我们家的房子、车子、还有卡里的钱这些财产,只给我留一点,其余的都给那些所谓的亲戚,是不是很可笑?”
樊振东想说些什么,但段南周继续道:
“后来,律师又说,我爷爷还留了个条件,就是如果我在一年内结婚,我就能拿到其余的财产。也是这个时候,我突然想通了,也明白了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其实一直不喜欢我,从我出生开始,因为他重男轻女,对于我一个女孩子、他觉得是不能继承他那些所谓的家产的,只是我小时候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