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道。
她对病人很有耐心。
每个病人在手术前都会有恐惧心理,这时很需要医者为他们疏导情绪。
这也是学医的必修课之一。
十八岁的小姑娘在余元筝眼里还不算真正的成年人。
“真的?”
“真的。”
余元筝早就准备好了乌头碱,去了大毒,用于外用麻醉非常好。
“长公主,可否多加些烛火?让室内再亮一些。”余元筝见只点了两盏灯。
老嬷嬷一听,立刻照办。
余元筝先给香玲县主把头发打散,再给她梳了个马尾。
这个动作对于香玲县主来讲,很亲密了。
她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接触过一个男子,她忍不住心跳加速,随之脸也发烫。
但她生生压住。
余元筝又在她脸上抹了麻醉药汁。
在等待时,她把工具全部消毒。
她又用酒把自己的手洗了又洗。
好浪费,春雷和刘明德几个花了一下午时间蒸馏出来的,她一次就给用了。
时间差不多,她用针扎了一下香玲县主的脸。
“还疼吗?”
“不疼。”
可以了。
“长公主,需要回避吗?”余元筝问道。她怕长公主被自己女儿血腥的脸吓着。
“不用。”慧宁长公主坚决地表明她的态度。
余元筝拿起小小的刀片,开始在香玲县主的脸上动起刀来。
把老疤轻轻去掉,有色素沉淀的地方也轻轻揭掉薄薄的一层,这个很考验一个人的技术。
但余元筝做得非常仔细。
这一做就用了半个多时辰才停下。
余元筝的技术很好,并没有流多少血,都在浅表层。
然后上药,都不用包扎。
以后就等结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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