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点,长得壮壮的。”
顾毅刃“嗯”一声,学着苏柳荷拿勺子舀着吃。要是以前都不用勺子,端碗几口就能喝完。
从小到大没人教导他,两辈子以来苏柳荷是第一个。
“吃完饭你跟我去大队部一趟。”
顾毅刃问:“干什么?”
苏柳荷说:“分出户口来,你也好落户。”
顾毅刃说:“好。”
吃了饭,苏柳荷检查了顾毅刃缝针的头顶,发现痂都快脱落了。她又改口说:“先到医院,我觉得你可以拆线了。”
顾毅刃觉得后脑勺像是被人扯着难受:“早上有点痒。”
苏柳荷说:“痒就对了,是神经末梢在生长,是好事情。”
她这样说顾毅刃就放心,谁让她有文化。不过还是没去医院,顾毅刃轻车熟路地找兽医给拆了。
苏柳荷觉得应该也是板栗的功效。
就是不知道他身上的疤痕恢复的怎么样,回头他在院子里光膀子的时候偷偷瞧瞧,嘿嘿。
到了大队部,王雪还在。
应该是听到昨天苏柳荷闹出来的笑话,见了苏柳荷表情不再秋风扫落叶,而是笑吟吟地:“又来找活儿了?”
苏柳荷板着小脸说:“我不是我爹娘的孩子,他们把我撵出来,那我不能白走,我要把户口分出来。”
王雪乐了:“你爹,不对,你原来的爹说苏茴娣要嫁到城里去,不想有个不明不白的人挂在他们家户口上,你出家门没两天就把你独立分出来了。户籍在大队部挂着,具体户籍地就是现在你住的地址。”
苏柳荷冷笑:“为什么不通知我?”
王雪压低声音说:“怕你不同意,找了人办的。”
行,他们太行了。
苏柳荷彻底无话可说。
王雪把户籍本翻给她看:“喏,你排在第二个,已经挪出来了。”
苏柳荷说:“前面怎么还有个女儿?”
王雪说:“跟你差不多大,夭折。”
灾害年间不好养孩子,还是个女儿...有些话不说大家都明白。
苏柳荷转头问顾毅刃:“择日不如撞日,你觉得呢?”
顾毅刃明白苏柳荷的意思,眼神里带着些期盼点头说:“好。”
“落户?”王雪冷笑一声说:“不行。”
苏柳荷都要拍桌子了:“为什么不行?”
王雪淡淡地说:“我查过你们没有血缘关系,非亲属不可落户。”
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