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有种抱到父母大腿的安全感。有绘心甚八撑腰,你直着腰杆向他道歉:
“很抱歉,之前我不知道哨兵会有分离焦虑,耳机我会想办法还给你的!”
绘心甚八又看向糸师冴。
“糸师冴,还有什么问题你可以联系我。她之后需要接受更为专业的向导训练,用来叙旧的时间很少。”
这话说得毫不客气了。
你忍不住瞥了糸师冴一眼。只见他仍旧波澜不惊——或者说是一如既往略带轻蔑地看向大屏幕上的男人。
“我知道了。”他漫不经心地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语气冷漠,“不过,如果将来我的比赛需要向导,足协可不会在意这些。”
毕竟匹配度摆在这里。
足协那帮人本就不看好蓝色监狱,这争取来的机会被随时叫停也不是不可能,更不用说如果糸师冴中途需要蓝色监狱一个匹配度高的向导来给比赛做准备。
绘心甚八听明白了,这也是在威胁他呢。毕竟蓝色监狱正在备战有他参与的u20比赛……这是公然要抢向导的意思。
一旁的凯撒听得更不是滋味了。
明明他的匹配度更高,却因为跨国关系,没有任何哨向法律可以提供百分百的支持。
他重新带上墨镜,掩盖了自己快要发狂的骇人目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