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气壮起来,“好花就该同赏,咱们父子俩,还论什么你的我的?不都是一家人?”
这小子说话顺溜后愈发气人了。傅渊神情更加微妙,双手抱臂,好以整暇地看着傅玉璋,“那我不过微微抬手,你为何撒腿就跑?”
傅玉璋悄悄往后挪了挪,一直挪到傅怀安身边。傅怀安十分有经验地上前半步,挡住傅玉璋。
傅玉璋顿时有了底气,在傅怀安身后猫猫探头,振振有词,“夫子说了,圣人有言,小杖则受,大杖则走。儿子这是不让爹陷于不义之地!”
循声赶来的周夫子只觉得一口大黑锅从天而降,同样抱臂站在原地,似笑非笑地看着傅玉璋,语气很是阴阳怪气,“小公子可真是学以致用得十分灵活。”
傅玉璋心虚地摸摸鼻子,嘿嘿一笑,“都是夫子教得好。”
傅渊一时间都心虚地不敢去看周夫子的脸色。熊儿子在夫子面前作妖什么的……当真考验老父亲的心态。
但该严肃的时候,傅渊绝不含糊,当即正色对周夫子道:“璋哥儿太过跳脱,若有不当之处,子敬兄罚他便是!”
周夫子又含笑看向傅渊:这话说的,侯爷你自己怎么不打?那还是你亲儿子呢。
傅渊若无其事地挪开眼神,正好对上傅玉璋满是期盼的眼神。
傅渊心中长叹一声:就这,怎么忍心下得了手啊!
傅玉璋无师自通看老父亲脸色的技能,瞬间福至心灵,又抖了起来,蹦跶着上前,一把抱住傅渊的大腿,仰头满是崇拜地开始往外输出彩虹屁,“爹爹练刀煞是英勇,刀风凛冽,锐不可当,孩儿心向往之。爹爹你就教教我吧!”
傅渊嘴角微微上扬,矜持点头,一脸无奈道:“怎得如此缠人?罢了,你若是想学,练练拳脚也是一桩好事。日后每日早晨,你们兄弟二人早起后,便先来演武场练练拳脚。”
傅玉璋看着演武场旁边的一圈刀枪剑戟流口水,还想试一试练练兵器来着,结果被傅渊无情嘲讽,“你还没有剑高,挥得动剑吗?”
傅怀安的身量倒是可以练一练,但他对舞刀弄枪不大感兴趣,更想亲近弟弟,便和傅玉璋一道练拳。
这就么一年下来,兄弟俩夏练三伏冬练三九,竟然也这么坚持了下来。哪怕是傅渊认为有些娇气的傅玉璋,也一声没吭。马步、弓步、冲拳、撩掌、推掌……一套基本功下来,傅玉璋愣是没喊一声累。
傅渊惊讶之余,又有些骄傲。某日同周夫子喝酒,酒劲上头话多之后,竟是滔滔不绝夸傅玉璋兄弟俩夸了小半盏茶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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