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泠重重点头,“嗯……嗯?”
他又摇头,抬眼看着叶秋水,“我听他们说你从树下摔下,有没有受伤?”
“没有。”叶秋水告诉他,“大夫看了说没有事,还给我送了药。”
不过被她拿去城中的药铺当掉,江家出手阔绰,药材可以卖出好几十两,药铺的伙计见她年幼,故意诓骗,只给了她三两。
叶秋水喜出望外,她拥有了有史以来最丰厚的一笔资产,但是这并不耽误她依旧不喜欢江家的人,排斥那些脸上写满嫌弃的高门贵户。
但这里面并不包含江泠。
江泠担忧地盯着她,“现在还疼吗?”
“一点点。”
“我有擦淤青的药,我回去找给你。”
“哦。”
叶秋水低下头,盯着自己的脚尖,“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她很冷淡,惜字如金,并不想与他多言。
话音落下,江泠却没有动。
不知道为什么,江泠想到了许久之前,那群喜欢到他院中蹭吃蹭喝的猫儿,自从被父亲发现,自从仆人将它们赶走后,再也没有狸奴踏足过他的院落。
叶秋水大概也会这样,她是人,比猫更能看得出同类的傲慢。
江泠几次张口,想说什么,但憋了半天,又一个字都没蹦出来。
等了许久,他都没有说话,也没有离开,像个石柱一样杵在窗户外。
叶秋水终于纳闷地看了他一眼,“你怎么还不走?”
江泠因为体弱多病而常年苍白如玉的脸泛出红色,他斟酌许久,张口竟然是,“我听下人说,明日……有藕粉桂花糕和白玉丸子,那个你……吃……吗?”
叶秋水眼睛瞪大,震惊他想这么久怎么居然是问这个。
她眼前浮现出那日被江泠的家人发现,她母亲掩着面,让丫鬟将江泠屋子里的床褥,帕巾全部扔掉,叶秋水想强硬一点,现在就服软显得她很没面子,但话到嘴边,叶秋水又很不争气地屈服了。
一个又一个精致酥甜的点心在她眼前飞呀飞,叶秋水瓮声瓮气道:“……吃。”
不待江泠回应,她又说:“两个我都要吃,你都得给我,要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