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很想知道,你在瓷器上面的天赋究竟如何。叫你主攻网法作品都不肯。”
周夏心道她还记挂着这事呢!想来也是,人家堂堂东海大学教授。主动邀请,可周夏并没有怎么给面子,婉言拒绝掉了,怎么能不印象深刻嘛!
“我算算看,到手的其实也没几件,大都是和别人一起弄的。有个定窑大碗很残,还有件洪武青花碗,明成化的青花出戟尊,还有件宣德的黄釉金钟碗。以及一个豇豆红的镗锣洗。”周夏倒是没有隐瞒,一五一十地道了出来。
电话那边的朱秀芳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她其实很想问,周夏究竟是不是怪物。这么多的好东西,还都是瓷器,难怪他不愿意主攻网法作品,难怪他刚刚有些犹豫。朱秀芳也是知道的。从最为长远的角度来看,瓷器的珍贵,还是网法作品之上的,都说物以稀为贵。单只这数量方面,一个时代的瓷器就少很多,而同事情的网画作品,那就海量了去。
以周夏在瓷器上这样的天赋,把主要精力投注在这瓷器上面,毫无疑问,是最为明智的选择。
朱秀芳夸了他几句,但她想要知道的,却不是这个,她随后就有问道,“你想想,还有没有别的瓷器?”
这个,周夏倒是有点听懂了,莫非朱秀芳所指的,是他今天才刚刚收到的漂亮瓷片?
可问题在于,她怎么会这么快就知道的?是苏晓茹告诉她的还是怎样?
周夏胡乱猜测着,嘴上也没有含糊,马上就回答说,“今天在古玩城倒是淘到些瓷片,很精致漂亮,但是还没有能鉴定出来,究竟是哪个窑口的作品呢!朱教授对瓷器也是有相当研究的吧,不如明天我带过来,朱教授给帮看看?其他的瓷器暂时都没在我手里。”
朱秀芳回答说,“算不上什么研究,不过看看也是无妨的。话说,他们不是都觉得这瓷片是柴窑的吗?”
“这个我也说不准,只能说具备传说中柴窑的一些特征,具体是不是柴瓷,还是需要仔细考证才行。”周夏回答得滴水不漏。
朱秀芳这时候也才透露说,“也是赵祥波教授回来东海大学,大张旗鼓地找人做柴窑的研讨,我也刚刚才知道有这回事。只是,还没能见到实物。赵教授手里的瓷片,我猜想,应该也是从你那流出去的吧!”
周夏回答说是,“是的,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