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也一时没反应过来话题怎么拐到了自己身上,他诚实又困惑地说:“不,这是天生的。”
这个回答一出口,中也就看到对面老师的表情变了。
非得描述一下的话,就是进入了战斗状态。
……
杜争玄的新同桌被叫走之后,一上午都没回来。
下午下了第一节课,龙婉宣布最新消息:
“教导主任把校草哥叫去摘美瞳顺便把头发染回来,校草哥坚持说自己头发眼睛是天生的,被打发去医院开证明了。”
杜争玄:“……”
好像也不是那么意外。
龙婉把她的沉默解读成了另一种意思,凑过来问:“你怎么看,他这能是天生的吗?”
杜争玄沉吟片刻:“还真不好说。”
“这么复杂?”龙婉狐疑地看她一眼,起身把她的书柜门关上:“不过中原一时半会儿应该回不来了。我听说他去附属医院开证明,人家因为什么特殊人士基因问题?反正不给开,让他回去找生源地的医院开。”
“「特殊人士基因」?”杜争玄心里一动:“……什么意思?”
龙婉摇头:“不知道,我也没听特别清楚。”
龙婉一向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这还是杜争玄头一回在吃瓜上听到她说不知道。
直觉让杜争玄心里有了点猜测,她心静不下来,赶快拿了张印的字帖出来写衡○体英文作文。
她很机械地給李华写本学期第一百封信,脑子里的思绪又飘回了今年过年的时候。
学校腊月二十七放假、到正月初六开始补课前这十来天里,杜争玄还见缝插针地生了场病。
她发高烧,父母又都在外地回不来,最后年是一个人在家过的。
她爸当时在外地八成是也病了,打电话关心她让她多喝太子奶。杜争玄烧得迷迷糊糊听岔了,当场说对,是得好好祭拜我太奶。
别再给她提前带走了。
于是除夕当晚,留在城里过年的杜争玄以惊人的毅力拉出来供桌和香炉,没供果就把家里好东西全都搜罗搜罗放桌上了,其中包括但不限于:
她爸留着走亲戚的好烟好酒,她妈的各种彩妆护肤品,杜争玄自己的三个游戏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