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皮撒腿就跑,根本不敢多待。
赵师爷看的疑惑,却也不知道,他的小动作已经被看出来了。
纪楚懒得理他,反而看向旁边的范二师爷,开口道:“一一查问,看看今日来报案的人,都有什么事,到我面前挨个回话。”
刑名范师爷想拒绝,却又听纪县令道:“我怎么听说,你在衙门是二师爷,难道你们还有排序?”
范二师爷!
谁在背后这么喊他!
都是师爷,难免赵师爷比自己厉害?
稍加挑拨,范师爷立刻听纪楚的话,让前来报案的众人站好,一会挨个去向县令大人回话。
这让不少人心存疑虑。
说好的来凑个数,怎么还要回话啊。
那可是县令老爷,稍微出点差错,就要打板子的。
这话一出,半数人呼呼啦啦跑开,留下赵师爷直跳脚。
没想到新县令非但没被吓到,还要帮忙解决。
算了,剩下来告状的人,也够折腾十天半个月的。
就不信这个没有经验的书生老爷,还带着病体,就能处理妥当。
接下来的一个上午,让赵师爷脸色越来越绿。
说好的没有经验。
说的病弱。
说好的刚考完试就拉过来做官呢。
一桩桩案件问下来,新县令非但没有露怯,反而对安丘县更加了解。
这对他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
“所以,你无事生非,编造了一桩案子来戏弄本官?”纪楚一拍惊堂木,质问堂下之人。
那人下意识看向赵师爷。
救我!
这人原本也想跑的,可他跟赵师爷有些姻亲,只好硬着头皮留下,没想到三言两语,被问出破绽。
“说,你是何目的?”纪楚继续逼问。
赵五连忙求饶,只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