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家那些家丁走个五六天之后,再行发动。这样以来,即便曹家剩下的那些家丁固守待援,两三天后黑风寨也能打破他们的防御,而即便外出的曹府家丁到时迅速回援,也将援之不及。
杜远越想越是得意,晚饭的时候便多喝了好几碗酒。醉醺醺的他悄悄溜进了黑风寨的地牢,对拘押在那里的廖化笑着叫骂着:“小贼,你听好了。过几日大爷我就攻破曹府,将那里的财宝全都搜刮一空。而你的尸体,也会出现在曹府的地窖里。到时候廖家庄就会彻彻底底成为历史,我将成为他们的真正主人。”
廖化吐了口血吐沫,怒声吼道:“狗贼,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畜生!当日我率领廖家庄一众老小上山投奔与你,你那时内外交迫,对我称兄道弟,全仗着我们才稳定住了局面。可你居然过河拆桥,趁着我养伤的这段时间将我们廖家庄的青壮们分化瓦解,将我的兄弟们迫害致死!枉我还对你这般信任,总以为你有不得已的苦衷,悄悄前来拜见你!唉!”
“那是你傻,怨不得别人!”杜远冷笑一声,“山寨之中只能有一个头领,那就是我!你虽然暂时还没有和我争夺权力的意思,可是你的手下却是我山寨里面最能打的,也是最团结的。留着你们只能让我寝食难安,让我天天晚上做噩梦!现在,这噩梦终于要解脱了!”
廖化用力咳了口血吐沫,照准杜远的脸,用力吐了出去。只是他重伤无力,加上这段时间饱受折磨,根本就没有多少力气。这一口唾沫根本没有达成目的,落在了杜远的脚下。
杜远狞笑一声,举起手中的鞭子,照着廖化的胸膛又是一鞭。
鞭子狠狠地抽在了廖化的胸膛上,发出一声闷响,就像是抽中了泥塘。那里不知道已经挨过多少鞭子,充斥着一道道伤痕,伤口连着伤口,刚结好的伤疤被抽瘪、抽烂,再次露出红嫩的新肉来。
廖化并没有像杜远想象的那般叫疼,他只是抿着嘴,双眼狠狠地瞪着杜远。
纵然杀过许多人,可杜远不知怎地,还是有些个害怕。那眼神是如此的冷冽,就像是在数九寒天被野狼盯上一般!
杜远高声喊着,“你等着,你等着!”
然而,声调越高,就越像是在掩饰自己的担忧与恐惧!
廖化哈哈大笑,虽然笑声扯动了伤口,引来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