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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安民大喜过望,现在他在家中根本不受重视,如果再泡在家里听从安排,十有就是混吃等死。看来自己的选择没错,叛出拜月教果然能给自己带来最大利益!
就听刘权低声问道:“贤侄啊,我听你话里的意思,你也在这拜月教里有了一定地位,认识了不少教徒。这样吧,你说说能想起来的教徒名字,咱们想办法把他们一网打尽!”
曹安民连连点头,张口就想说出灵玥的名字,但他接着就有些犹豫:人家姑娘对自己很好,自己对她也有那么一丝爱慕,就为了自己的前程出卖她,总觉得有些不安。
刘权人老成精,看出了曹安民的犹豫,冷笑着问道:“莫非贤侄对那些个教徒还有些香火情谊?”
曹安民连连摇头,“叔父说哪里话,我和他们汉贼不两立,刚刚只是在想他们的名号,免得耽误叔父的大事。这拜月教的教主病死,现在的暂代教主是……林乐!”
“林乐?”刘权诧异地重复了一句,“他不是商人吗?他怎么会是拜月教的教徒?”
在这一刻,刘权甚至对曹安民产生了一丝怀疑,这小子是不是因为最近自己对林乐很是重视,所以才有所嫉妒,特意编造了拜月教一事,来诬陷那林乐呢!
曹安民看出了刘权眼中的怀疑,连忙将他所了解的林乐之事合盘托出,并对刘权说道:“县尊大人,一个寻常的商人,怎么可能迅速统一文生留下来的地盘,怎么会有能力打通谯县附近贩卖私盐的通道?如果他手头上没有以教徒为基础的武力,又怎么能守住这些地盘?”
曹安民所说的确实有些道理,刘权轻轻点了点头,低声说道:“贤侄啊,你所说的很有道理,只是滋事甚大,我还需要多加思考一番。这样吧,等过几日我再找你商议此事。这段时间你先与他们继续保持联系,免得被他们发觉!另外,从今日起,你的月俸翻倍,与各曹掾史相同!”
曹安民连连称谢,又说了十几句效忠的话,这才乐滋滋地离开。等到以后自己被举了孝廉,再被委任为县丞,那自己在家族里的地位可就要大幅度提升了!到时候,自己那个被革了职的叔父(曹操),哪里还值得自己去溜须拍马?!
看着曹安民乐滋滋地离开,刘乐悄悄叫过一名心腹家丁来,低声吩咐道:“你去找四五个妥当人,悄悄盯着这曹安民,他到了哪里,见了什么人,一律给我记下来!一定要注意,千万不要让他发觉!”
那名家丁领命,立即起身。刘乐又倒了一碗水,陷入了犹豫。如果曹安民提前几天汇报此事,那刘乐一定毫不犹豫地派人捉拿林乐等人,将这拜月教顺藤摸瓜,全都掀出来。到时候自己就占了破获邪教的大功劳,加上背后的靠山,很容易提拔为一郡之守!只要升为郡守,凭借自己的能力与交际手段,说不定就能有更大提高!只是,这邪教的首领为什么是那林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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