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可羡慕的,我刚刚听樊阿说,方悦这个傻小子,就为了一群不值钱的手下跟大队贼兵拼命,愣是成了废人!还河内大将呢?白让我投了这么多的钱财,如今全打了水漂!子修啊,看在他跟随我多年的份上,你稍后替叔父我给他十金做程仪,让他回家养老去吧!”
曹昂心中有些凉,所谓送十金当程仪,其实就是发了遣散费。可是以方悦现在的身体情况,已经丧失了所有的劳动能力,就给他十金,根本就不够他的日常花销。
这时王匡气鼓鼓地说道:“子修啊,那韩浩才是个坑爹货,我当初瞎了眼,竟然把他这个白眼狼提拔起来。昨天胡轸拿我性命做要挟,他居然说出那番不顾我性命的话来,其心可诛!”
曹昂连忙替他解释道:“昨天那韩浩也是出于无奈,要是真流露出对您的关心来,那胡轸岂会轻易放弃,肯定会索要更多的条件!”
“哼!”王匡冷哼一声,他心里对这韩浩充满了反感,岂是曹昂几句解释的话就能平息的。只是这韩浩毕竟一早就投靠于他,王匡实在是不好意思将他开革。
正在这时,王匡突然灵机一动,便对曹昂说道:“子修啊,这次咱们与胡轸大战,虽然取得胜利,可也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叔父这边的部队被打得支离破散,迫切需要再去招揽新兵,只能够稳固防线,并无能率军南下。
这样一来,轵县这边就会出现兵力空缺,叔父干脆将这轵县托付给你吧。你放心就是,所有的粮草物资全都由叔父来筹集,绝不会让你为难。我也将韩浩所部交付给你,任打任骂,毕竟你兵力不足嘛。你看如何?”
曹昂听得此言,心中很是高兴,可是他又害怕是这王匡在试探自己,连忙大声拒绝道:“叔父说哪里话,这河内郡是叔父您的河内郡,侄儿岂能鸠占鹊巢,抢占这轵县之地?如果叔父担心轵县这边的防务,我将部队全部迁到这边就是,一定帮叔父抵挡住董卓的还击!”
王匡摇了摇头,“名不正则言不顺,叔父哪里能让你为难,这轵县就交给你了。尤其是这个韩浩,任你处置。要是他触犯了军纪,你打杀就是,反正我看了他也是心烦。”
王匡的话已经说得这般露骨,曹昂再拒绝就是不识时务,他只能苦笑着点头应承:“如果叔父无暇管理这轵县,我帮你代管几天,倒也可以。不过就像叔父所说,我军无力南下,敌军暂时无力北上,这里将处于长期对峙状态。叔父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