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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子可不能出门,黄开建给潘宝山打电话,让他过来一下。
潘宝山刚到自己办公室门口,门还没开,接到黄开建电话后调头就去了。一进门,看到黄开建无精打采地躺在座椅里,“黄书记,喊我有事?”
“唉,中午酒真是喝多了,后来回到宿舍发现身上没有烟,备用的也光了,所以就到办公室来拿。谁知道到了办公室,酒意涌起来晕了,于是就在椅子上迷糊起来,一直到现在,刚睁眼呢,感觉口干,伸手拿茶杯想喝水,没想到一个没拿稳杯子倒了,泼了我一裤子,门都没法出。”
“哦,黄书记,我帮你去宿舍拿条就是。”潘宝山拿着钥匙走了,他没多想,因为根本想不到像黄开建那样直筒子的人会费劲说那么多骗人,搁他来讲就一句话:给我去宿舍拿条裤子。
裤子拿回来,黄开建换上后真觉得累了,便回宿舍去睡觉。
潘宝山也没多说晚上要和三鞭汤。
经过这番折腾,已经快六点了。王三奎打电话问潘宝山准备的怎样,李所长早已到了,钥匙没事的话就过去打打牌消遣下。
“还有谁?”潘宝山问,他不想人多。
“没别人了,就还蒋春雨,一共四个。”王三奎笑呵呵地说,“人多了,汤还不够喝呢。”
潘宝山一听笑了,“王书记,这汤男人喝好,蒋春雨不是干瞪眼嘛。”
“她吃别的就行了。”王三奎嘿嘿一笑,“她到场是专门陪你的!”
“那可不行,王书记,我不能搞特殊化,所以你不能那么说,更不能那么做,蒋春雨到场可不能专门陪我!”潘宝山说得很严肃,“作风方面的问题不是小问题,绝对不能掉以轻心,否则容易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再说,蒋春雨那丫头还小呢,而且还是你亲戚朋友家的,在你村里你就得负责,可不能给人家造成什么负面影响,要不到时找对象还会出问题呢。”
“潘乡长你放心,蒋春雨那丫头人小鬼大,平日里在村部除非不开口,只要开了口,一群老爷们都被说得不好意思,没有能抵得过她的。”
“那也不行,反正你不能说蒋春雨是专门陪我的,我去是为了喝三鞭汤,不需要陪。”
“行,不要蒋春雨专门陪你还不行嘛。”王三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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