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一下就表现习惯性的娇羞,“潘县长你有夸奖了,是你下达指示有力。”
“行了,以后你也别谦虚,做得好就是好嘛。”潘宝山笑道,“总之你办事,我还是放心的。”
郑金萍两腮一红,小声道:“潘县长,我可是你的人,指哪打哪。”
“呵,那好,今晚你别让我喝多,”潘宝山道,“因为还要赶回去。”
“没什么急事就留下来嘛。”郑金萍道,“刘乡长的宿舍也到了楼上,清净着呢。”
“郑乡长你什么意思?”潘宝山也不忌讳,呵呵一笑,“影响还是注意的嘛。”
“你们的关系谁不知道,哪里会有什么影响。”郑金萍妩笑道,“对了潘县长,你们啥时办喜事啊,也该让我们喝喜酒了。”
“明年,大概明年吧。”潘宝山笑道,“到时一定请你喝喜酒。”
说到结婚,潘宝山突然意识到今天是拿结婚证的日子,是该跟刘江燕好好欢聚一下。
晚上,潘宝山真没走,而且也发现幸亏没走。刘江燕似乎早已做好了准备,浑身洗得香净怡人,被子也大大地铺开。
来到宿舍的时候,潘宝山看到刘江燕坐在床边,就像一朵刚刚盛开的莲花。
潘宝山走过去,小心翼翼地将刘江燕捧起来,转了一圈后把她平展到被子上,像刨玉米一样褪下她的衣服。
刘江燕完完全全原始般地呈现在潘宝山眼前,这是一幅美不胜收的画卷。但潘宝山没有耐性欣赏,急抓抓地伸手翻腾起来,将被子拉到身上。
此时没有什么曲意的爱抚或前奏,有的只是本能的顶入。
再说,此时的刘江燕也已经是莲瓣滴露。
“关灯。”刘江燕小声说。
“不。”潘宝山已然倔强地进入,“我要看着你。”
刘江燕羞涩地闭上了眼,从始至终都没睁眼看潘宝山一下,她觉得太难为情了。
潘宝山则完全相反,他变换着各种姿势,从不同角度体察着刘江燕的身体和表情,她的身子从柔软到僵硬再到柔软,脸色从微红到涨红再到微红。
潘宝山闭眼的时候,是在他“嗷嗷”几声绷紧了躯体的同时,之后便像水袋一样摊在刘江燕身上。
第二天一早,潘宝山没敢恋床,和刘江燕差不多同时起床。
“你再睡会呗。”刘江燕在妆台前梳着头发,“以前都是要贪睡的。”
“现在不行。”潘宝山伸着懒腰打了个哈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