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了解得透。
“何大龙这次是完了,以前的老底挖了不少。”李大炮道,“根据掌握的情况,起码要判二十年,弄不好就是无期,严重的话没准还要吃枪子。”
“在意料之中。”潘宝山道,“他是罪大恶极。”
“犯的事太多了。”李大炮道,“早几年以他为首的黑社会性质组织团伙,在富祥称霸一方大搞违法犯罪活动,故意伤害、寻衅滋事、聚众斗殴、敲诈勒索、强迫交易、非法拘禁、妨害公务,全都有了,甚至还买卖储存枪支。他们团伙有两条人命挂着,还有好几个人重伤致残,何大龙脱不了干系。”
“跟钟新义有没有关系?”潘宝山问。
“有肯定有,不过何大龙嘴紧,就是不咬他。”李大炮道,“肯定是事前钟新义给他灌过汤了。”
“要是那样的话,也没法让何大龙开口。”潘宝山道,“暴戾之人自有暴性,能挨。”
“那家伙是能撑。”李大炮道,“法子用了不少,看都不管用,就是不说与钟新义有关系,所以我们也没办法,总不能把他给弄死吧。”
“绝对不能,把他弄死钟新义才高兴呢。”潘宝山道,“反正很难把他们一网打尽,一个一个来也好,起码现在何大龙是解决了。”
“依我看,现在解决何大龙并不见得就好,或者说彻底解决不好。”李大炮道,“就像你说的,何大龙也是钟新义的一块心病,留他一天,钟新义就不安生一天。”
潘宝山点点头,“本来办何大龙是为了牵出钟新义,现在牵不到他,情形也就变了。”
“我跟你说过,钟新义够狡诈,别说现在何大龙不咬他,就是咬了,也不一定就有多大效果。”李大炮道,“要我说,还不如给何大龙一个念头和出路,然后想办法促使他跟钟新义反目,以敌制敌,或许还能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嗯,这倒是个不错的法子。”潘宝山点着头,道:“照这么看,还不能把何大龙弄到绝路上,得给他留口气,如此一来,他就会着急让钟新义捞他。如果钟新义捞不出来的话,何大龙自然有意见;如果违规捞出来,钟新义难免也会有麻烦。”
“那就给何大龙弄个十来年的有期徒刑。”李大炮道,“让他还能看到希望。”
“好!”潘宝山道,“明天我就跟祁书记说说情况,到时让你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