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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公安的不狠点怎么能制伏罪犯。”祁春蓓道,“狠点也正常。”
“可我觉得再狠也不能狠到自己人身上。”唐荔说到这里,故意放低了一点点的声音,“何大龙知道吧,在富祥也算是个人物了,跟钟新义关系意志很要好的,好像是去年吧,他犯事进去了,本来是托钟新义帮忙减刑的,可谁知道中间出了什么问题,钟新义根本就没那打算,而且还想找点案子给他追加刑期,让他在大牢里蹲上半辈子呢。”
此时,旁边隔段里的朱桂波听到这话,顿时打了个寒战。他立刻对老王的亲戚打了个手势,一起悄悄地离开。
出了茶座,朱桂波就打电话给孔娜,说有个非常严重的问题,中午早点下班,一起到孔云家吃饭时说说。
孔娜是按不住性子的人,问什么事?朱桂波说是有关何大龙减刑的事,一两句说不清。
现在的孔娜已经没了往日的戾气,搁在以前肯定会劈头盖脸骂朱桂波一顿,让他找个地方好好说。这会她可温和多了,只是问朱桂波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坏消息,而且很坏。”朱桂波哀声叹气地说。
“你听谁说的?”孔娜一听是坏消息哪里还能等下去,忙又问道:“可不可靠?”
“绝对可靠!”朱桂波道,“现在不方便讲话,中午吃饭再说吧。”
“等什么中午吃饭,现在就去。”孔娜道,“不就还一个小时下班嘛。”
半小时后,孔娜和朱桂波先后来到孔云家里。
“钟新义不是个东西!”朱桂波一进门就气呼呼地坐下来,“他压根就没打算帮姐夫减刑,而且还要落井下石,给他追加刑期呢!”
“怎么可能!”孔云吃惊不小,“他说一直在活动,而且前段时间说要用钱打路子,我没法子还把顺安公司转给了高桂达。”
“那些都是假象,估计是他另有所图。”朱桂波道,“图什么我暂且还不知道,反正他不帮姐夫减刑是肯定的,今天在茶座偶然听到他小女人说的,千真万确!”
“小女人?”孔娜道,“交通局的唐荔?”
“是她。”朱桂波道,“如果换作别人说我还不太相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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