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赵铭一直没说话,这事对他是有震动的。尤其是在高桂达的感叹之后,他竟然莫名地觉得,丁薇生的孩子跟自己长得很不像。
酒席结束后,赵铭回到公司寻思了一阵,暗下决心,一定要弄个清楚,不过这种事又不好意思摆在台面上,那是不自信的表现,而且也会让别人看笑话。
最后,赵铭打算用逐步深入的方法来进行确定,丁薇生的孩子是不是他的。计划的第一步是核对血型,如果符合遗传规律,再想办法进一步做dna鉴定。
赵铭准备到丁薇生产过的医院,找找关系,想办法调出她和孩子的血型,再跟自己的血型比对。他刚准备离开公司,邸章庆来了,神情沮丧地说不知怎么回事,根据质监局检测出来的数据,会馆餐宿大楼使用的钢筋居然都合格。
“是不是质监局给买通了?”邸章庆怨叹道,“要不要请建设局安监站的人马去再测测?”
“不可能。”赵铭坚决地摇着头,“质监局是我找的关系,不可能被别人买通。”
“那不是出了鬼嘛。”邸章庆道,“不达标的钢筋怎么就检测不出来?”
“不对头。”赵铭若闭上眼睛,想了会,有所思地说道:“你被耍了。”
“被耍?”邸章庆道,“耍哪儿?”
“会馆。”赵铭道,“当初你建的那基层餐宿大楼,所用的钢筋肯定没有问题!”
“啊!”邸章庆一下惊傻了,“也就是说供应商送来的钢筋都达标,跟结账单上低规格的标准并不相符?那供应商可是要亏本的啊!”
“亏那点算什么?”赵铭道,“唉,怎么说你呢,占了点‘以次充好’的便宜,却吃了大亏。好端端一个会馆,就以萝卜价给卖了。”
“哎哟喂。”邸章庆直懊悔得有气无力,软绵绵地拍了下大腿,“那餐宿大楼底下起了五层,算上桩基的投入,也近两千万了。不过那也倒罢,毕竟只是一次性支出,关键是会馆本身是个聚宝盆,经营性收入很可观呐。”
“错过就错过了。”赵铭道,“纵使现在你以当初转让价的十倍价钱,也未必能赎得回来,而且你可能还不知道,会馆的幕后人是谁。”
“你知道是谁?”邸章庆道,“有多厉害?”
“常务副市长潘宝山。”赵铭道,“那个出面拿下会馆的女人,只不过是他的幌子而已。”
“我去告他!”邸章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