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严书记说得极是。”万军接话道,“所以我们瑞东省发改委接到有关举报后很重视,在初步摸查的基础上给事情大体定了个性,当然最后处理意见的形成,还要栾处长来定夺。”
“是啊,我们领导对此事也很重视,把任务交办到司里,司领导又直接转到我们处,所以没法不抓紧。”栾义祥笑了笑把头转向万军,道:“不过最终的处理意见,可不是哪个人来定的,处里对类似事情向来的处理认定都比较严格。”说完,栾义祥抬手,五指并拢,扫了下同来了几个人,“对于我们小组的每个成员来说,是人人有责,呵呵。”
栾义祥的笑,带动了万军、严景标,他们手扶着椅柄,或仰头或轻抬下巴,附和着发出笑声。
不过仔细听听,严景标的笑声有点不自然,锣鼓听声,听话听音,他从栾义祥的话里听出了点弦外之音,并非是他所想象的一边性倾倒。所以,在接下来的座谈中,严景标就避开潘宝山的事不谈,随便聊了几个面上的话题,然后就是午餐。
午餐只有去松阳酒店,市委市政府招待所已经砸了,否则贵宾间比松阳酒店的豪华间可够档次得多。
去酒店的路上,严景标故意与万军同车,顺便问他对事情的看法,有没有感觉到栾义祥态度的倾向性。万军听后一皱眉,反问严景标是不是感觉到了什么。
严景标从万军的狐疑的眼神判断,眼前的这个年青人还需要锻炼,起码在察言观色的能耐上还差很多。当然,如果是万军在装糊涂,那就截然相反,说明他的道行已经有了很高的火候。
没有那么多想当然,又聊几句后,严景标听得出来,万军还真是没有那水平。既然如此,就得明言。
“万主任。”严景标稍一犹豫,对万军道:“我倒是觉得栾义祥的话里有话。”
“严叔,私下里就别这么称呼我什么主任了。”万军听了微微一笑,“你跟我爸关系那么好,直接叫我名字更自然些。”
“嗳,这会咱们谈的是工作,该怎么就该怎么。”严景标头一拉,笑道:“还是接着说正事,刚才我听栾义祥那意思,好像对潘宝山操持违规审批的事还持有疑义,似乎还带着点要澄清的味儿。”
“怎么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