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在得到事业将迎来新一轮发展高峰的喜讯时,那种激动和抱负是可想而知,又怎能念及男女间的那点事情?
想到这里,邓如美倒是觉得自己太过鄙俗,她对着卫生间的梳妆镜,咬咬嘴唇,面色微红。
其实,邓如美想的这点事,潘宝山早就在心里酝酿半天了,没错,正如刘江燕所说,他是有需求的。但是,也正是刘江燕的提及,他表了态说不会胡来,所以他忍住了。
话才刚说没两天,不能一转头就忘,那有点太过分。
可是,这种坚守也不过就继续坚持了半天。
晚上,潘宝山又安排了一桌,范围极小,就他和王韬,还有王一凡。潘宝山的意思是,现在情况有变,所以暂且按兵不动,王韬是“客商”嘛,该怎么发展就怎么发展,该收的证据也要收,先存着。
散场后,王韬习惯性地泡澡去了,拉着王一凡同往。
潘宝山没有随去,他说要回去,但是仅仅刚走到院子中间,口袋里邓如美房间的钥匙就是老朝外跳。没办法,拐了几个弯后,他还是扭头折了回来。
当天夜里,潘宝山极度疲惫。纵然如此,邓如美还是坚持要送他回去,这里毕竟不是他的久留之地,否则一个闪失出现,便会麻烦不断。
这个潘宝山当然能理解,他没让邓如美送,也不便让老匡来接,打出租也不合适,所以就让鱿鱼过来,他那车多,方便。
大概半小时后,鱿鱼开车来到,潘宝山也不多说,上车后就一句:回住处。然后就开始犯迷糊。
鱿鱼没注意到,他兴致是有的,问起潘宝山有关何大龙本人的事,以前跟他接触时有没有察觉到什么。
潘宝山虽然很困,但不想扫鱿鱼的兴,况且他这么问肯定是有事。
“怎么,何大龙那边有情况?”潘宝山问。
“没。”鱿鱼道,“我就是越来越觉得他人确实是粗暴了点,但还真是够意思的一个人。”
“你想交他?”潘宝山问。
“也不是说想跟他有什么深交。”鱿鱼道,“就是觉得有好处的时候可以想着他点。”
“你这想法也对,咱们不能纯粹是出于利用他的目的而跟他接触,那确实也不厚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