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策划一系列工作措施来策应。”
“是要用一番心思。”潘宝山点点头,深有领会,道:“徐主席,我的调令什么时候能下来?”
“上午我才和焦自高通过电话,就最近几天了。”徐光放道,“早动身早好,省得严景标不死心又瞎捣鼓。”
“严景标估计这些天过得不是滋味,没想到一耙子没搂倒我,反而把我给激了起来。”潘宝山说到这话,不免露出点得意的神情。
“呵呵。”徐光放闻听也畅快地笑了起来,“是啊,就让他难过后悔吧,这就叫自找没趣!”
“没错!现在严景标肯定是悔青肠子了。”潘宝山笑道,“但对我们来说,是件可喜可贺的事情。徐主席,今晚咱们找两个人,好好乐一乐?”
“可以!”徐光放道,“不过可讲好了,今晚我做东,本来我也就打算在这两天跟你约一下,正儿八经地请你喝两杯的。”
“不行,那不行,徐主席你要是那么做,酒我还真喝不下去。”潘宝山道,“我摆酒桌,你肯坐上去就很好了。”
“瞧你说的,现在你可是省级领导了。”徐光放道,“什么时候把那个‘级’字拿掉,变成省领导就好喽!”
“能真正被称呼省领导,那起码要副部级啊。”潘宝山摇摇头,“那事我是真的不敢想。”
“有什么不敢想?”徐光放道,“你在松阳升为副厅的时候,之前想过嘛?”
“也没有。”潘宝山道,“那时还太年轻。”
“情况是一样的,今年你该三十五了吧。”徐光放道,“要我说,你定个五年规划,争取在四十岁的时候,哦不,之前,四十岁之前,争取把副部的问题给解决掉。”
“徐主席,听你这么一说,想法是有了,但还是没什么信心。”潘宝山道,“除非能一直好运,得到郁书记的青睐。”
“运气多是自己争取的,关键是要善于把握机会。”徐光放道,“好了小潘,今天不多跟你谈那些,别说得你急功近利起来,那就不好了,有个意识就行。”
“也是。”潘宝山抿了口水,“徐主席,要不先联系两个人到喝酒的地方,打打牌聊聊天?”
“好。”徐光放道,“现在打牌我可是好手,自从到了政协,相对比以前可清闲多了。”
“那我可要领教领教。”潘宝>> --